“来了。”
初到正堂,白棠险些被吓到,这光着坐着的老辈就有十几人,有黑发中年,有鹤发老者,更莫说站着的小辈,那更是一大群。这帮人见了秋颜宁,皆是满脸欣喜。
见此场面,白棠撇了撇嘴,她回想呆在秋家时,自家小姐可从未有这待遇。
莫说白棠吓愣了,秋颜宁也有几丝不适,不过更多是感叹。
宁家虽不似秋家不华丽,可这屋内每一样物件可以说是价值不菲,不愧是本家,底蕴果然不凡。
她听传闻,说是千年前的失传《裔奂飞升图》便藏于宁家。
白棠微微抬眼,看向表情古板的宁缘礼。那老爷子眼神倒是与秋颜宁有些相似,幽深如潭,却能洞穿一切,凡心有不轨着在他眼中无所遁形,气场也甚是压人。
对上宁缘礼的眼,白棠眼底的青意稍纵即逝,换作平日她是不敢看这样的眼神,可这一回她却觉得无所畏惧,无形中好似被一股威力托住。
“太像了。”
宁老夫人一见秋颜宁便泪眼婆娑,掩面哭了起来,就连宁缘礼也有些动容,回想宁清,而两旁一些人也红了眼眶。
秋颜宁的心异常冷静,分明是屋内的重点所在,心境却如旁观者一般,好似一切与她无关。她也想悲情却掀不起任何波澜,这是修行后的常态,往后随着修为的增长,与这些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