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老大问:“可看出你表妹在秋家处境如何?”
犹豫了下,宁以卿微微摇头。如此一来,众人脑中设想,想秋颜宁处境一般受冷待,与侍女关系近也在所难免。
“路上可是耽搁了?”宁缘礼问。
“是因一时耽误了。”宁以泽一顿,将至叶古镇所见所闻与众人一道。
宁家众人听罢无不咋舌,倒不是因为这不孝不贞,而是这过程实在太诡异,又是死人又是诈尸,甚至力大无比,结果?最后竟然又活了,还冒水蛭,饶是宁缘礼对此也闻所未闻。
“依我看,像拜疆邪术。”
经过一番思索,宁家老大忽然回忆起许多年前前往拜疆的经历,定国人称拜疆人为银蛮,皆因拜疆人脾气易怒,爱穿戴银,与爱金器的迦叶戛极像。
当年他作为使臣前往拜疆,路过一寨与之同行者饮用一老fu屋中泉水后便开始浑身发yǎng,后有中du之状,之后才得知是老fu指甲中藏了yǎng粉,而水中则掺了蜈蚣duyè。
但使人假死一状,且未有中du迹象,使人力比常人,这确实闻太匪夷所思。
宁家老二想了想,道:“能制服尸变,看来外甥女有些本事,这秋家武学倒是有用。”
宁家儿媳欣慰道:“习武好,习武好啊。”
众人明白话中之意,听罢皆叹,唯有小辈不懂其中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