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道白棠命已改,那这体质又如何?秋颜宁其实有些私心杂念,她常一副不在意,于往后对秋家告别更是如此,但对白棠……心却隐隐不舍。但她却不知自己究竟为何执著。然无论成也好,不成也罢,仙棠不比水行瞬地莲,对白棠始终是有利而无害。
将殷红的仙棠籽收好,抓出青蛇,那青蛇依旧软软蔫巴。
莫非是真死了?
秋颜宁却依旧心有不信,她虽然不怕蛇,却也不喜欢这冰冷又脏兮兮的东西。以防意外,将蛇装进空盒后才从乾坤袋取出拂尘。
瞬地莲与拂尘见不得,一见就往拂尘身上呲水,真叫秋颜宁秋颜宁哭笑不得了。那拂尘xing子如一位老者,对此也不恼,立起身子扫了扫却觉没有尘埃,无奈只得定住了。
看来傻拂尘是把自己当掸子扫帚了。
即便如此,却也无法掩盖一股气。她提起拂尘,不过随意一摆,便有一股清气浮动,很快她定止住了动作,暗道:不行,在屋中展露破坏就不好了。
这一想,还是去了后院外头。
秋颜宁凝神,吸了晨间凉气,挥动拂尘,招式是往日练习的刀法。拂尘不比瞬地莲,力机遇一瞬,bào发十足,而是化风为劲又化劲为风。她为使修为,不过简单几式周身却有极强风力,犹如屏障。
这是缓。
随着招式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