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是不是知些什么?”
“不知。”宁若心一跳,垂下眼帘。
“……”
秋颜宁也不再多问,眸子暗藏深意,背过身道:“你退下吧。”
宁若应声退下,合上门后,她整个人原本绷紧的身子才放松,她转过身却见笑颜烂漫的白棠。登时,她不禁吸了口气,觉得白棠的笑异常刺眼,令人害怕,脊背发寒。
“宁若姐姐怎么了?”白棠关切道。
如今,院里的风吹草动都在她的掌握中,试问她怎会不知宁若与秋颜宁的谈话?
“无事……”宁若僵着摇了摇头。
“哦?当真?”她负手站在宁若面前,全然没有要挪步之意。
宁家仆人说她作做也好,攀附贪慕也好,心机也罢,这些脏水她都不在意。可唯独秋颜宁,她不允旁人将这些话传至自家小姐耳朵里。
真是好巧不好,不仅说了,还叫她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过,在白棠看来,宁若这人不像主谋,更像是棋子。目前只是散布谣言好叫小姐疏远她,下一步就是污蔑了,然后撕下她的伪装。而待到那时受益之人是谁?
秋颜宁不会信,她也不傻,归根结底是那人太自大。
宁若不敢看她,她却举止自然,拉住宁若的手,笑道:“宁若姐姐还没照顾松鼠呢。”
“我……”宁若心底纠结,内疚与恐惧jiāo织,手微抖厉害。她脚步僵木,无心跟着白棠。归根结底,她只是个怯懦的少女,对待她好的人心狠不来,而白棠是她这十几年里,唯一愿与她相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