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家仆跑进院来,汗流浃背,满额汗如豆大,面色热得涨红。
那家仆恭敬道:“是从平京秋府送来的,主母吩咐您看完往她屋里去一趟。”
“多谢。”
秋颜宁起身接过信展开,扫了眼内容,对白棠道:“明日我们该返回平京了。”
“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她与宁若互望,甚是不解。
宁若手一顿,起初还未反应过来,待缓过后不觉缓缓垂下眼眸,揪紧帕子,心中忐忑,对白棠二人万般不舍。
“下个月笄礼。”
秋颜宁表情未变,对此已有预料。蹙着眉,对此很是烦恼,笄礼过一次,她实在不愿再体验第二次。
“我怎么竟忘了!”
白棠恍然,不禁一敲头。定国女子笈礼皆是定在八月廿三,秋家身为名门,期间前一个月要受德教、习礼仪、练步、定制衣裙诸多诸多,待束发戴簪后皆要赶往青鸾神女大寺拜祭唱愿,由女祭祀授青羽,点心印。而贵族女有两簪,要赶往王宫,由王后为其再戴最后一簪,总之其中繁琐得很。
有些贵族小姐,礼服早两三年便开始定做了。
想到这,她不得不怨。二小姐的礼服许多年前就听人谈起,而自己小姐?笄礼拖到一年后也就罢了,礼服也没半点消息。
哼!她就没见过哪家贵族千金这么憋屈的!
“颜宁小姐。”
正腹诽,却宁若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