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掀开帘,岂料一阵风沙迷眼,沙子险些吃进嘴里。
“呸呸呸,依我看央国也不过如此,这道路怎么这么大的沙尘。”白棠忙放下帘子,擦了擦嘴。
“这是在野外,舟山还没到呢。”秋颜宁正闭目养神,闻声睁开眼,捏了捏她的脸,道:“我知道你不习惯。”
“不知道央国人讲方言是不是嗓门都这么大。”
白棠自小在定国长大,从不曾见过外国之人。而定国除安南、楚湖以外,莫说方言,就是说央语也是细声细气,哪里像戚家车夫扯着嗓子讲,声大如敲锣。
开腔吓人一跳。
秋颜宁失笑道:“怎会,车夫是怕你听不见。”
白棠乖乖点头,她也不是诚心如此,实在是路上无趣想找话题罢了。实在不好再打扰自家小姐,她便取出带孔的盒子,里头正装着青蛇,闲来无事折腾起蛇了。
约莫天晚时,这才到了舟山。随着车夫呼声,她揉了揉眼,扶秋颜宁下马车。
这戚家庄园虽大,可园林却比不上定国秀气精巧,不过胜在古朴大气,格局巧妙,其围墙之高度,令人仰望。
“可是到了!”
走至正堂,就见戚家众人,那戚家笑脸相迎。这边走,身上的肥肉还颤。
虽依稀可从这满脸的肥肉中窥得早年时的几分姿容,但奈何整个人眼底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