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险些被吓到,不解问道:“有何不对?”
祝治深吸一口气,反问:“你可知风辛是谁?”
白棠再答:“王室。”
“唉,毕竟年代久远,女儿加哪会记这些。”祝治后退几步,步伐有些无力。
之后三人解释,她这才知风辛这人。
风辛生在千年前,原本是北方战王,后不知怎的变得残暴恐怖,每日杀百人,命人在烧红的锅中起舞、父女结合、灌人蛇蝎,诸如此类,曾经还屠城。
年代已久,后来不知踪迹,更不知埋葬何处,而风辛此人犹如传说,飘渺虚假。
话毕,祝治又虚道:“咱们现在不会就是在风辛墓吧。”
这盗贼虽在央国京都赫赫有名,却也不过才二十一二,唐文造甚至还稍小他一岁。这风辛恶名鼎鼎,非人手段如今提及仍叫人胆战心惊,更何况现在他们还身处风辛墓中。
这无异于巨猿手中的虱子,逃不出,也易碾死。
“你,你们看!”
只听余常安又呼。
几人扭头看去,心下顿时一紧,只见身后紧闭的棺椁已开。霎时,几人都不敢动弹,森森寒意由脊背蔓延头皮,额间冒出薄汗。白棠倒不是怕鬼,而是此地实在太过诡异。
这时,林中遇狼的那奇异之声再次响起,只是这一回调子十分急促。
“大哥,你们可听见了?”
余常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