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余常安发懵。
祝治打断,无奈道:“嗨!得了,想不通就别想,不如去寻其他人。”
这时白棠已与戚念出了门,举着火把往另一扇门去寻,祝治等人则跟在后头。祝治这人盗贼出身,眼尖会看东西,原先与狼对峙并未细看,而现在顺着火光看去,他一眼就见她佩刀是雅刀。
他眼微眯,摸了摸下颌,望了久久。
此刀在央国少见,但定国许多,而此刀锻造不凡,刀身瞧不见也不知是何所制,但刀鞘极好,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他眸光一沉,暗道:这三位姓白的姑娘——
看来也藏得深呐。
不过稍纵即逝,祝治又与往常一般,蹑手蹑脚推开一扇门。
“这墓怎么设了那么多室?”
余常安边走还边感慨,白棠则以刀敲开门,如此保持一定距离,也算能保住一些安全,以防意外。
听人祝治说,这大墓都有设暗箭du气,稍不小心就会一命呜呼。对于未知,她自出王家变得小心谨慎,尤其是被牙婆拐后。
“怎么什么都没有?”
祝治推开几扇门,却依旧空空,或是有些破罐与骸骨,这可不免扫了他的xing质。
“这是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