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活了一千多年,见过的事多了去了,对这种感情也是不足为奇,但它偏偏还是要讥笑道:“你居然喜欢她!你说你这是不是作孽!是不是败坏德xing,违背lun理?”
白棠不为所动,面上表情淡淡,回讽道:“我怎么败乱了?区区畜牲也敢与我提lun理德xing?”
况且,她与秋颜宁并非亲姐妹,不过在暗中心仪,这份感情也从不曾伤害任何人,更不曾向秋颜宁提及扰乱对方心思。
试问,这算哪门子作孽?
玌丁好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抚掌狂笑着,yin阳怪气道:“你倒坦dàng,叫我恶心的干脆,可她呢?若是她知道——”
“你想怎么样?”白棠面上镇定,心中的情绪却在激dàng。
假使秋颜宁知道,那一切都要变了。
以这大小姐的xing子,定会与自己有所疏远,相互保持距离,或是会有意无意劝说。
白棠突然想起一事。
她发觉秋颜宁对女子相爱之事从未表态,想大小姐涉世未深,向来保守,熟读古学,怎么可能受得了……
怎么可能受得了,一个作妹妹看待的女人,原来是想方设法留下自己身边,而且存了那种见不得光的想法。
玌丁笑意更浓,质问道:“怎么?被说说中了?你怕了?”
“我为何要怕?”白棠暗吸一口气,冷冷地对视它那狐眼。
“不!你怕!”玌丁打断,高喝一声,嗤笑道:“你莫不是忘了,我既是占据你的身体,你以往之事我怎么会不知?我清楚着呢!你以为你配得上将门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