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挡住了!真的挡住了!”
身旁,居民纷纷欢呼。
杨封却蹙眉,只这只能挡住一时。曾有许多前人修建提,但都是徒劳。再加修建堤坝原本不是长久之计,劳民伤财又危险,若能暂时迁居外城,再与大臣商议才是上策。
这水雨难测,不知下一回会有多大,更不知堤坝能坚持多久。亏得这上半年都是小雨小势,若是大势……
他不敢想。
况且此地土地贫瘠不易生存,所以当下还是尽快劝百姓迁居为好。
“诸位听我一言。”
正想着,与他同行的官员对众人道:“堤坝只是一时,还是迁居吧!我定替你们安置好住处,那儿土地肥,也没有风沙水患!”
“噫!咱们生在此地,长在此地,怎能说离就离?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啊!”
“是啊,您见这水不是都挡住了么!”
“有道理!”
“对啊!”
“……”
他听着七嘴八舌,挥手示意道:“诸位,罗知州说得对。”
一个老者道:“可殿下,咱们不能走呀!”
壮年附和:“可不,离了根我老牛还是人?”
更有人高呼:“您建的堤坝定能挡住水患!”
闻言,杨封哑然,动迁虽麻烦,但要看长远好处却更大。
见民众如此,他多多少少了解,也难怪历代知州与当地官员处理不下这带患事。
之后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