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便什么没了。
死了,什么也没了。
她为了这句话,捱了十几年。
“白秋姑娘所言有理。”
忽在这时,张之寅走进马车。
他一脸惭愧道:“可惜殿下他……我愧为人师啊。”
秋颜宁眼底讶意转瞬即逝,她竟忘了风彦之师:张施。
传闻张施号名极多,想来张之寅便是其中之一。此人心正直,但主张礼道与平爱,作派也是谦卑礼让又温缓,此法却真断然劝不住风彦。
想着,白棠却回礼道:“您何不激他一下?”
张之寅恨铁不成钢,气道:“哪里没激过,可奈何他……之后我便不提了。”
秋颜宁道:“您是师,再激与他而言不过是教,可要是换作旁人——”
张之寅明了,捋了捋胡须道:“我懂我懂。”
一时几人心照不宣,只是互望一笑。
此时,尚不知情的风彦还在恍惚中,不知众人早已商议好……
“且慢。”
行至日暮,他发觉不对,勒马对众人道:“这不是往京的路。”
祝治闻言摆手:“嗨,您往前走就是了。”
风彦皱眉,但见众人如常,便继续驭马往前,可不等他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落魄村庄。此地位东北与西北jiāo界,更是沙江流过之处。
“这是何意?”
风彦心一紧,握紧缰绳回首望向众人。
苏宴道:“殿下可敢面对这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