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下可有趣事了!”
“……”
众人都以为风彦几个月前离东安,如你再回也是无志。但以如今看却是满怀壮志,未必好无把握……倘若争位,可真是场好戏。
但风彦此番并无心争权。诚如风稷所言,他不懂掌权,毫无野心,他若继位不过是另一个父王罢了。这些年来里央国发展停滞,始终不上不下,眼下央国需要的是一个野心君王,而非守旧……
昨日,他跪在江边脑中思绪万千,想了许久这才幡然醒悟。
此次回东安,他要继续治水,而非一味地颓败逃躲。
这么一想,风彦心底顿时豁然,驭马直奔府邸。
众人分道扬镳,白棠则三人暂住一处别院,此处地势虽偏但胜在清净雅致,后院可用以练武施展,想来是风彦特意安排。
她望着这别院,忽然想到在秋府时。
不过没有兰心一众姐妹,她不再是丫鬟,秋颜宁也不再是小姐。
当冰凉一点落在脸上,白棠回过神,仰天一望发觉原来是飘雪了。
央国东南的已经开始下雪,那定国呢?她这才想起她们已在央国待了几个月。
赶了一夜路,三人也未再多说,只是各回各房,打坐的打坐,歇息的歇息,这几个月里,白棠就没怎么沾过床。
不知为何,她今日极困,一倒在床上便合眼睡去了。身体虽已睡去,但意识却无比清醒,渐渐竟脱离了身壳。
她不慌,知此乃离魂引。
分神离体,附着在某人某物之上,以次掌握变化行踪。
她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