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主动惹事的。
“你凶她,瞪她了?”
戚念想了想,点头:“嗯。”
“好小子!”白棠低喝,将戚念拖到一旁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惹哭了就给我哄,去吧!”
说罢,将他推了出去。
“白姑娘。”
这时,张之寅正从外走来,道:“乌乙山有消息了。”
“不知在何处呀?”白棠闻言,忙引他坐下斟上热茶。
天冷,张之寅手冻,接过热茶后才觉得舒适几分,他看她穿着单薄,心底只叹“老了老了”。坐了一会,他才道:“在央国东南,延州上枝县一带。”
白棠感激道:“劳烦了。”
“哪里。”张之寅捋了捋胡须,望向院中那小丫头,哭笑不得道:“这位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白棠眨眼,疑惑道:“她是?”
张之寅答:“左丞相之女。”
白棠也是一惊,左相是王后的兄弟,如此说来这丫头还是位皇亲。她不免有些好奇了,定睛一看,发现这小丫头长的倒有些灵气。
于行程之事与她聊了许久,张之寅这才离去,临走前还不忘道:“姜稚小姐该回了,否则你爹爹怕是又要找你了。”
姜稚拉住戚念的手腕,撅嘴道:“不嘛!不嘛!我要和她玩!”
张之寅无奈,知姜稚难劝,此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再加有白棠在便任由她了。
待张之寅走后,白棠起身,轻轻敲了敲秋颜宁的房门,结果门应声而开,里头正放着张纸,拿起一看说是出去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