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但碍于秋颜宁的伤势,她并不急于渡海,抵达当地小镇后找了住处暂住。
岛上地广人稀,这几年去往主岛的人越来越多,空房自然也多,花些小钱便可以借住。安顿好住处,白棠置办了些用物油米,后烧了几桶热水,打算替秋颜宁洗漱。
一切得心应手,只是——
白棠蹙眉纠结,凝视着昏厥中秋颜宁,伸手想褪掉她身上的衣裳,却始终下不去手。在秋家时,秋颜宁沐浴从来不要人贴身伺候,而她长至十五,还从未见过其他女子的果体。
罢了!罢了!
她心一横,闭上眼,迅速脱下秋颜宁的衣裳,但期间难免触碰到身上的肌肤,洗漱好后提其穿衣。
白棠一睁眼,不禁犯嘀咕:妈呀!这胸!还有这腿!腿比她的长多了。她气哼哼着,眼底满是羡煞,想着是秋颜宁在秋府十年里养的好,替其换好衣裙,白棠自去洗漱一番,后取出灵果,又切了些凝胶掺粥里喂给她。
秋颜宁这人不给人添麻烦,醒着是,昏迷亦是如此。总而言之是个好照理之人,喂水喂粥都喝。
不似有些人咬紧牙关死活喂不进,但即便再难喂,只要是待秋颜宁,她也有那耐心。
放下碗勺,白棠伸腰,回望窗外,此时天色已暗。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
白棠靠在床沿,注视着秋颜宁,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她打了个哈欠,想要睡,但又要顾及秋颜宁,便直接睡她床边了。
“你怎么还像当年?”
她搬来一床被子睡在一旁,嘴中还小抱怨。
当年宸台宴,她没想到秋颜宁并非是吓晕,而是病情加重这才晕了过去。都劝她莫去,可这人偏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