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瞪大眼,结巴道:“你,你你既是知道,为何……”
秋颜宁答:“若是出于感激,我与白棠在一起,那她会愿意么?”
杜若摇头,蹙眉道:“不会,她是要强的xing子。要是这样,她宁可不要。她是爱你。颜宁小姐,你,你真的待她,没,没有半点感情吗?你不回应,她只会越陷越深。”
秋颜宁纠结,垂眸思索了一阵,心下自嘲道:真是白活了四十载。
她抬头苦笑,首次在人前露出难解的茫然,“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此事,我不知该拒绝她,还是……我待她几丝感情的,但谈不上爱。”
杜若眸光一亮,即便她脑子转得再慢,那也是旁观者清。
她惊喜道:“你对她有感情,所以你不愿拒绝她。若你拒,以白棠的xing子定会死心,如此一来便无法挽回了。既是有一丝好感,何不试一试?如此,你与她都能有个答案。”
听她一席话,秋颜宁心结一松,感慨道:“果然,感情之事还需旁人出谋划策。你与我兄长如何?”
“呀?”
杜若面红,反问:“你怎知?”
秋颜宁盯着她佩剑,笑道:“我怎会不知?”
她此次刚回,可是听府中丫头提起过。她这兄长常盯着杜若姑娘,悄悄帮人家喂松鼠不说,一听她喜爱一把剑,还特意取了这剑,后托人送去。
杜若闻言低头,也露出笑颜。
哼!不带她!
白棠瘪嘴,观望了一阵哪想越看越烦,索xing回了房中。
自秋颜宁被寒症缠身,她二人便睡一张榻上。那帮小丫头不知秋颜宁喜好,榻上放的是高枕。恰巧她也不爱高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