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我赌了!我可是将我这命赌给你们了呀!”
他话讲得飞快,语气却极笃定。他看人从没看错过,他赌这一步——是对的。
白棠瘪嘴,心下腹诽:这是赖上了不成?来个小的也罢,如今又来了个‘老’的?
她慢慢转身,反问道:“你知我们是什么人?是要去何方吗?”
吕奕摇头,问道:“不知我可还有机会?”
秋颜宁扫量他几眼,旋即笑道:“机会早已给你了。”
吕奕微怔,似是懂了些什么。他知道她们这类人是高深古怪,故此也不闹不急,只是恬着脸跟在三人后头。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想要什么,便要得什么,哪怕代价极大!
白棠问:“你怎么会到豫国?”
吕奕答:“白念姑娘说起过,我想你们会到豫国,这带是定往豫的必经之路。我是想碰碰运气。”
“原来如此。”
白棠也不再答,敲了下戚念脑瓜子,恨这倒霉孩子。
“白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吕奕一脸新奇。
秋颜宁瞥一眼,道:“方才在镇上歇了一阵,待到傍晚时再歇。”
白棠本想开口,但当时悟懂了秋颜宁的意思,之后又将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