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渐渐紊乱,眼神也开始迷蒙,望着头顶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身体敏感的不像话。
“那些个夜里也都是你,而不是我做的梦?”
“是我,笑笑,”他一直在她身边,“不管白天黑夜,不管你记不记得我,我都要拥有你。”
莫笑听着感动,尝试着去摸索他的身体,房间的灯突然亮了,刺眼的吊灯很快又被他挡住,她伸出去的手正好放在他脸上。
略带薄茧的素白指腹轻轻抚摸他左脸上的狭长疴疤,这是那次他们一起执行任务时,他替她挨的,她在慢慢想起他,和跟他有关的一切。
曾经发生的事情是不可能忘记的,只是想不起来。
他夜夜用行动告诉她,有些记忆不该只封存在梦里,她的骑士就在身边,不曾战死沙场,她也该睡醒了。
女人的眼角细微颤动,晶莹如蝶翼,清润透亮的眼眸心疼地望着他,“疼吗?”
“痒。”疤痕被她摸得发痒。
四目相对,幽暗的目光直逼过来,男人眼里是再明确再原始不过的爱欲。
鼻尖相触,谁的呼吸也不平稳,钟寻偏头咬住她的唇,重重吸吮,舌尖攥进牙缝,探取她口中香津,她的舌禁不住他的挑逗,软软地缠上去,厮磨纠缠。
直到她呼吸困难,紧张又心生期待,手足无措地,迫切地攀上他的肩膀,一下下若即若离地舔吻他的唇。
?钟寻被她撩拨得有些难以自控了,紧绷的身体不安地颤动着,身下的硬物更是躁动的厉害,偶尔摩擦过她的皮肤也是硬的令身下的女人呻吟。
他啄吻着她,从颊边到耳垂,一手将她从背后拖着,另一只手揉上一边的丰腴,自动自发的完成各种揉捏形状。
莫笑沉浸在男人温柔亲密的爱意里,腿心湿润一片,他的手摸到下面,指尖沾上了她的湿意,这时落在她耳边的呼吸也掺杂了愉悦的笑意,哑哑地,分外得意。
突然他微微屈膝,又猛地起身一抵,入进去半个头。
尽管很湿了,可里面依然温热紧嫩,像一汪汤泉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钟寻嗓子眼闷哼一声,扶着她臀,劲瘦的窄腰缓缓下压,烧红的玲口挤进去,一点点撑开她的心,带着满当当的爱意去探寻她。
莫笑知道他的硬朗炙热,却不知道他还会如此,微张的唇急促的呼吸着,突然“呜”地一声仰起脖子,绷紧如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