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权势,不问富贵,所行所做,但求无愧于心,扪心自问,从不曾对他人不起,如今蒙受不白之冤,心中甚是难过,望殿下查明真相,还老臣一个清白!”
不少朝臣驻足观望,眼睛里流露出认同。
王尚书政绩斐然,为人面面俱到。
观之神情,清癯冷静,淡泊无畏,一派文人傲骨,怎么会做出鼓动百姓和将士以流言杀人的事来?
再者,那些证据未免太过直白了些,太像故意栽赃。
不要说王尚书,就说他们自己,若是做了这样的事,岂会留下把柄供人拿捏?
此事疑点重重。
容离掀起眼睑,淡淡道:“既已证据确凿,何来冤枉之说?”
王奇笑了笑:“臣没有做过的事,是不会认的。”
容离倏地看他,目光沉静幽深,仿佛能看到人心底去。
王奇平平静静回视,丝毫不曾避让。
最后还是王奇先移开目光,道了句:“臣倒是好奇,何人如此大费周章布下天罗地网对付老夫?”
侍卫压着他去了天牢,他留下的那句话却在众人心里久久盘旋。
一些心思重的老臣不免想起令燕帝大发雷霆的那件事来。
七月七日宫变那日,本应压往天牢的旧太子不见了。
燕帝将皇宫和沅州城翻了个底朝天,掘地三尺也没有抓到人。
朝中因此很是沉寂了一段时间。
人人恨不得连呼吸都屏着,就怕一个不小心触了燕帝眉头。
王奇一句话,在众人心底投下千层巨浪。
难不成,旧太子当真逃出生天回来报仇?
众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天阙也低着头沉思。
别人不知道王奇何时投靠陛下,他作为主子手下天地玄黄四部之首,却是知晓其中秘辛。
王奇从一开始,就是燕王爷的人。
他看着主子:“殿下?王尚书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