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她的體內依然含著男人將將疲軟的性器,而一雙不安分的手始終在早已高高聳起乳尖四處遊走,揉捏碾磨。
聽見少女口中其他男人的名字,一股黑暗濃稠的怒意從男人胸腔浮起,潼恩掌間的氣力有意加重了兩分。
若伊咬唇悶哼了一句。
少女粉嫩的乳珠被男人骨節分明的手用力拉扯,她的胸部被迫高高聳起來迎合他粗暴的動作,在他的蹂躪下,少女的身子又開始微微顫動。
“你就這麼怕我么?”
男人將臉埋入她海藻般光澤的發,貼著少女的耳朵問道。
他的呼吸很沉,很重,很燙,像是壓抑著蠢蠢欲動的欲望。
少女沒有說話,只是她僵硬的身體無意識的用肢體語言替她回答了男人的提問。
很好。
男人心想。
那我就讓你見見地獄的模樣吧。
他嘴角掀起殘忍的笑意。
潼恩不知道,他的扭曲,他的陰暗,都源於一直奢望但從來都未曾得到過的愛。此時的他就像一個被人忽略的孩子,費盡手段心思卻只為得到少女眼角的一抹餘光。
過了兩天,當潼恩說要領若伊去見賴安時,少女雙眸中湧起了不敢置信的喜悅。
看見那雙黯然多時的眼睛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因為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而亮了起來,潼恩心中像是有一條小蛇在蜿蜒爬行,仰起頭向他露出了尖銳的毒牙。
但是潼恩並沒有把若伊帶去陰暗濕冷的地牢,反而將她帶到了一個類似醫院的研究所。
研究所從走廊到天花板通體鋪陳著光潔的白色瓷片,隱隱向外散佈著深入骨髓的寒意。
若伊聽著自己和潼恩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間不斷迴響,放大,心中湧起了一陣細細密密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