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烛台在男人的一意孤行下,想要继续深入少女的身体。
若伊紧张的弓起了身子,仰起了颌线优美的下巴,唇间逸出一声浅浅的哭声。
眼看着那粗拙的银器又要分开少女娇嫩的穴口继续深入,佘利托的心揪了起来。
他用力想要拉开潼恩。
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祭司又岂是修罗场上浴血归来的恶魔的对手。
潼恩用力一挥,佘利托被他一把甩开,重重的撞在旁边的书架上。
那摇摇欲坠的书山瞬间垮塌,沉重的精装书带着百年来积攒的陈腐气息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少年祭司那羽白色的神袍上出现了一抹血红。
他捂着额角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男人冷酷的目光在脸色苍白的少年身上一剜,又毫不在意的挪开,对自己先前仿若渎神般的行为没有任何愧意。
他继续专注于掌中那副柔软的、娇媚的、战栗的身躯。
烛台又被男人再挤进去了一截,终于顶住了少女的宫口,让她猛的一颤。
银器被男人肆意的把玩在手,他指尖随便一下轻微的震动,都在少女体内以数十倍幅度的扩散开来。
少女啜泣不止。
她的蜜径紧紧的绞着冰凉而沉重的银器,整个甬道都胀痛不已,仿佛下一个瞬间身体就会被男人给毁得一干二净。
烛台在她体内一寸寸的抽出,一寸寸的深入,再一寸寸的转动,每一分的剐蹭,既是情欲,又是折磨,让少女的蜜径痉挛不止。
若伊早就被男人蹂躏到说不出话来,泪水徒然的顺着眼角滑落,唇间随着男人每一个刻意的撩拨,发出深深浅浅毫无自知的娇吟。
少女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乳尖未经挑逗卻淫荡的自行耸起,仿佛在引诱着男人采撷。
她的甬道深处仿若燃了一团火,让少女堪堪将要融化在男人的指尖。
體內置物:燭臺(3:男人用手指幫她擴張)(高h)
少女喉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