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若伊的下巴,「你見到我,怎麼也應該屈膝行禮,喊我一聲海因茨大人吧……」
「放開我。」少女皺起了眉毛,這個男人的輕佻讓她渾身不舒坦。
「沒想到還挺凶,原來潼恩現在好這口……」男人舔了舔唇,指尖順著少女的下頜一路向下,掠過她那對精緻的鎖骨,最後停留在領口披風的系帶處。
男人只隨便一扯,少女身上那件披風應聲而落,她穿著單薄白紗睡裙的身體瞬間在這個男人面前袒露無遺。
這個名叫海因茨的男人吹了一聲口哨,看她的目光里又多了幾分邪肆和玩味。
他冰冷的手指撫上少女的胸乳用力揉捏,氣力之大,叫少女渾身疼嘚一顫。她開始掙紮起來。
即便對上有著壓倒性力量的男人,少女依然一臉的倔強。
「原來是只小野貓,吃夠了那些曲意奉承的女人,換個口味也挺有趣的。」男人頓了頓,唇角浮出不懷好意的笑,「只要明天狩獵我贏了潼恩,你就是我的了,到時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可別哭啊……」
少女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不知所以的看著面前這個目露不軌的男人。
「你不知道?這是我們秋狩的慣例——贏了賭局的人,就能嘚到對方的女人——上次秋狩剛好和潼恩打了個平手,最後我們四個人一起……過了相當愉快的一周呢……」
一股巨大的茫然如海嘯般浮上心頭,瞬間便席捲了她,叫她無法呼吸。
原來自己只是……潼恩帶來的……賭注……
海因茨一邊自說自話,手指一邊不安分的向她身下游移,如蛇般冰涼的手指鑽進少女的裙擺,直至觸及少女下身的恥毛,他臉上綻出一個饒有趣味的笑。
「竟然沒穿?……你的身子看來已經被潼恩調教的相當淫蕩啊……」
男人的語句是如此放浪輕薄,可是少女依然彷徨在他先前提及的賭局裡,一時間竟然忘了該如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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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那天的夜宴里,即便对着喜欢的各种甜食,若伊确确实实没有半点胃口。
身体里依然塞着叫人羞耻万分的东西,在娇嫩和隐秘之处蔓延的凉意叫她坐立不安。四处皆是众人探寻和玩味的目光,那些宠姬们出格大胆的行径更是叫她瞠目结舌——甚至有人将裙子掀起来,坐在主人身上当众行那淫乐之事。
好不容易坚持到宴会结束,若伊迫不及待的躲进帐篷,才勉强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