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遲疑的將少女從下至上狠狠貫穿。
由於自身重力的關係,這種抱騎的體勢讓男人的性器去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昨日體內的脹痛酸麻尚未來得及消失,此刻她的甬道是異乎尋常的敏感,哪里容得下男人的半分粗暴。
少女一聲驚呼,眼角淌下淚來。
“潼恩……好痛……”
男人不管不顧,將她抵在門上,開始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
門被撞得哐啷作響,而門外,少年祭師準備敲門的手僵在了半空。
佘利托等了若伊整整一天,此刻他終於按捺不住決定來找她。
可是剛走近潼恩的寢宮,就聽見裏面傳來了少女泣不成聲的嬌吟。
“潼恩……不要……不要……”
“太深了……我會壞掉……”
“求你……放過我……”
少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喘息從門縫中傳了出來,隱約之間甚至還能聽見水聲夾雜著肉體互相撞擊的淫靡聲音。
“你的……太粗了……求你……拿出來……”
少女哭著哀求道,下身不受控制的一陣陣痙攣,讓她喉嚨間的嚶嚀碎了一地。
光是聽她的哭喊聲,門外少年祭師的性器已經不受控制的昂揚起來。
怎麼……會這麼硬……這麼……漲?
冰清玉潔的少年祭師從來不知何謂性欲,然而他身體之中多年蟄伏著的所有衝動和欲望,此刻全部被少女嬌媚的哭聲給一一挑撥而出。
佘利托身體僵硬的看著門一次又一次的在肉體的衝擊下顫抖不休,聽著少女喉中的婉轉悠揚變成了低低的啜泣,變成了劇烈的喘息,最後她仿佛被幹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又在她身體中灌注進幾股白濁,少女的身子猛的一抽搐:“燙……好燙……”
她臉上掛滿了淚珠,一副飽受蹂躪的可憐模樣。男人打量了片刻,最後由著性器插在她體內,又將少女抱上了床。
少女渾身脫力,只能任由男人隨意擺佈。
她就像承載他欲念的玩具,在男人每一個發情的當下,都要被迫著的獻祭自己濕濡甜糯的身體,供他恣意享用褻玩。
佘利托不知道自己在門口站了多久,直至裏面的全部聲響平息,他才一手撫著腫脹的性器踉踉蹌蹌跑回他藏書的塔樓。
在那個夜晚,少年祭師第一次用雙手觸碰了自己顏色鮮嫩的性器,在掌間的火熱中,他就著耳邊不斷回放的少女的嬌吟一泄如注。
他喘息了好半天,最後看著自己指尖的精華,透亮澄明的眼神裏有了一絲茫然,隨後他又因私自在腦海中勾勒出少女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而羞愧不已。
她是他的欲望之塔,是他避無可避的修羅場。那時的佘利托還不知道,自己註定要被挾卷其中,永世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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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低沉,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欲。他唇间呼出的热气扑在少女脸上,象是酿了多年的酒,馥香扑面催人欲醉。
少女连耳垂都羞到几近透明。
根本容不得她拒绝,男人将沐浴露倾倒在手上,很快便搓了满手泡沫。
他骨节分明的手从少女的颈间一直画着圈圈下移,到她胸前时又故意开始玩弄起她的乳尖。
鲜嫩的乳尖在昨晚已经被他咬出了牙印,此刻男人再碰,疼得她整个人往后一缩。
男人看出了她的畏惧,却不允许她逃。
潼恩将她抵在了墙上,一条长腿楔入她的腿间不让她跑,两只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揉捏。
她丰盈的胸部再次被男人的手挑逗得肿胀不堪,随后男人饕餮不足的将手指伸入她的下体。
“你昨晚……单单是被我用手指……就高潮了好几次。”
男人噬咬着她的耳垂,品足着她身子的淫荡,温润的气息吹入少女的耳廓,连她的乳尖都开始微微发抖。
男人的手指残忍的翻开昨晚被玩弄得惨不忍睹的阴唇,她的下身红肿不堪,单是触碰都叫她浑身颤栗。
潼恩故意来回的挑弄着少女娇嫩细腻的部位,结果先把自己的欲火给挑了出来。
他的肉棒站了起来,直直戳着少女的小腹。
潼恩用指尖在少女的肉穴里剐蹭了一圈,满意的评价道:“还没合起来,好像……在欢迎我的肉棒……”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