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伊……”
潼恩神情張惶的俯下頭喊她的名字,音調仿若砂石剮蹭般的啞勵。
她離開的日子於他就像一場巨大的煎熬。
他徹夜難眠,捫心自思,終於承認自己是被嫉妒蒙蔽了雙眼。
他侵犯她,折磨她,他在她身上犯下的所有過錯,都源於狹隘和局促的佔有欲。
這個孤寂冷峻的男人從未被人愛過,因而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愛。他想博得她長久的注意和凝視,他想要她在身邊淺吟低笑。
可是他做的一切卻與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馳。他叫她畏懼,害怕,膽怯,讓她豁出一切想要逃離。
潼恩後悔萬分,懊喪不已。他千方百計的想要找回她,想請求她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尋尋覓覓了這麼多天,那個該死的少年祭司一直閉口不言,直到今天事務官匆匆忙忙的沖進來打斷了他和佘利托的爭執。
事務官吞吞吐吐的向佘利托回報說,在奴隸調教場上綁著一個很像若伊的女孩子。
佘利托大驚失色,潼恩怒意滔天。
匆匆趕來,確認了場中那個被禁錮的少女果真是若伊,那一刻男人冷酷如鐵的內心,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是萬箭穿心。
此刻懷中少女的身體滾燙似火,額角盡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急促而不均,叫人揪心萬分。
發現她只是暈了過去,男人懸在半空的心終於稍微平落,複又濺起了一圈圈怒火的餘韻。
他貼著少女汗涔涔的額角輕輕吻了一下,將少女緊抱在懷中,目光冷峭的環顧了一圈,最後落在格拉維森身上。
他眼底因少女而起的溫柔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極其泠冽的殺意。
“這裏的人一個也別想走。”
男人薄如刀鋒的唇間吐出冷酷無情的字眼,像是一場死刑的宣判。
調教場中的觀眾互相對視,目光裏盡是驚慌失措。男人對場中逐漸彌散的恐懼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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