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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头龙缓缓从两个人后穴撤出来,粘稠的淫汁立刻从肛口涌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嫩红肠肉被带了体外,一时之间也缩不回去,可怜巴巴地挂在肛口。两个人都累得直喘粗气,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但新的命令又来了。
“锦川,让小夏尝尝你入珠的大鸡巴。”陈佰懒洋洋地说
王锦川抿了抿唇,认命地爬了起来,他已经射过两次了,阴茎没那么快硬,只能动手给自己手淫,入珠入的是活珠,随着他的撸动,皮下的珠子转动起来,这样不仅能刺激性伴侣,还能刺激自己,阴茎跳了一下,慢慢开始充血涨大,逐渐恢复狰狞的原貌。
夏倬看着王锦川手里越来越大的阴茎,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王锦川的阴茎原本只是正常大小,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术,能改造成这么大,说这是驴屌都不夸张,被这种东西操,真的不会被操裂吗?何况龟头上戴的屌环,外圈是一圈钢刺,即使那刺并不尖锐,尖头被打磨出圆润的弧度,那也是金属的,肠肉那么嫩,怎么可能受得了?
王锦川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铃口吐出一点点前列腺液,他拖过夏倬,分开长腿,跪在两腿之间,龟头在因为紧张而不停收缩的小穴上蹭了两下,然后挺枪直入。
“呃……”夏倬痛叫一声,仅仅是龟头插进来,就压得他穴肉生疼,夏倬身体紧绷,肉穴也跟着缩了一下,把龟头夹得跟紧,屌环戳进肉壁,顿时更疼了,夏倬呜咽一声,赶紧放松身体。
王锦川察觉夏倬身体松了一些,就往里又送了一些,后穴刚被双头龙扩张过,插进去并不是很困难,王锦川耐心地小幅度插入再抽出,反反复复几十次,阴茎就完完全全插进去了。可即使王锦川已经很温柔了,夏倬还是痛的要命,肛口的褶皱被抻直了,好像再多一分就会裂开,内里被塞得满满的,所有肉褶都撑开,内壁又涨又痛,屌环更是刮的肉壁火辣辣的疼,小腹微微隆起,能清楚的看见阴茎轮廓,夏倬一只手压着隆起的部位,好像这样就能把那根恐怖的东西压下去。
王锦川缓缓地抽插了几下,夏倬脸立刻就白,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身体哆嗦个不停,夏倬死死咬住下唇,怕一松开,痛呼声就会破口而出,他们不喜欢他惨叫,他们喜欢他浪叫,叫得越骚越好。
夏倬稍微适应了疼痛,终于松开了下唇,小声淫叫出来,“入珠的大鸡巴好厉害,把骚屁眼塞满……哥哥快动一动……给小骚货解解痒……”
王锦川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把夏倬干得一耸一耸的,夏倬有些受不了,抱住王锦川的背,挠出一道一道血痕。
“好棒……小骚货要被操死了……哥哥再快一点……”夏倬放肆地呻吟,身体却抖如筛糠,眼尾发红,泪珠一颗一颗从眼角滑落。
王锦川眉头紧蹙,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他知道,夏倬大概不是爽哭的,而是疼哭的,被这种如同刑具的东西抽插怎么可能会觉得爽。
他看夏倬疼成这样有些心疼,放慢了速度,想让夏倬缓一缓。可他刚慢下来,鞭子就破空而来,抽到他的背上。
“王锦川,没吃饱饭吗?操人都操不动了?给我快点。”
王锦川被抽得闷哼一声,背上浮现出一道血痕,他正思考着该怎么应付,就被夏倬的双臂勾住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一点。
“没事的,我受得了!”夏倬用口型无声地说。
王锦川咬了咬牙,猛操起来,他们都身不由己,只是被主人配种的宠物。
为了能让夏倬舒服一点,王锦川舔吮起他胸前的红果,用嘴唇吸,用舌头卷,或是是用牙齿轻啮,把两颗乳粒伺候的动情充血,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手也没闲着,按摩会阴,揉搓囊袋,摩擦龟头。下身也操弄的极有技巧,不断调整角度,尽量不让屌环刮到肠壁,并让珠子在前列腺滚过,调动夏倬的情欲。
夏倬也确实舒服了不少,肉壁虽然被撑得发疼,但疼痛下面是无法忽视的酸爽,一颗颗珠子仔仔细细地研磨肠道内所有角落,被珠子碾压过的地方都带起如波浪的快感,前列腺更是像触电一样,犹如实质的电流让夏倬一阵酥麻,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阴茎抽插的越来越顺畅,娇嫩的黏膜也越发敏感,他甚至能清清楚楚捕捉到珠子滚动轨迹。哪怕偶尔被屌环狠狠刮一下,也变成激烈性爱中的调剂品,又疼又爽。
“重一点……哈……再重一点……操烂我……”夏倬半真半假地呻吟着,脸上的惨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陷入情欲的潮红。
他悲哀的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疼痛,甚至还会因疼痛而高潮,他可以自欺欺人的说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但其实就是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嚯!小夏是厉害啊,锦川之前操过的小男孩,都是要死要活,又哭又叫的,只有小夏能叫的这么浪。”陈佰惊奇地说。
“那是,我之所以总带小夏出去玩,就是因为他耐操。”陆昭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
夏倬身体一紧,又是屈辱又是愤怒,王八蛋,你赶紧去死。
陈佰看了一
', ' ')('会儿疯狂交媾的两个人,自己也有了反应,说:“小夏,过来给我舔舔鸡巴。”
王锦川闻言,抓住夏倬的右腿向左掀去,夏倬180度翻转,从仰卧变成了趴着,肉穴也裹着阴茎翻转180度,两个人皆是爽的头皮发麻,险些射出来,王锦川提起夏倬的腰,让他跪在地上,然后一抽一插顶着夏倬向陈佰方向爬。
夏倬爬到陈佰身前,乖巧地把头埋进两腿之间,用牙齿咬开拉链,半勃的性器跳了出来,同时还伴有难闻的腥臭味,夏倬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陈佰不知道多久没澡了,剥开包皮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包皮垢,夏倬一阵恶心,竭力压制作呕的生理欲望,在脏兮兮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柱身,直到把整根阴茎吞进嘴里,陈佰阴茎不大,很容易就可以做到深喉,身后的王锦川操得又凶又狠,顶得夏倬不停向前扑,脸深深埋进浓厚的阴毛中,腥臭味就更大了。
陆昭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来了兴致,他走到王锦川身后,手指在肉洞里捅了几下,里面很湿,可以直接用,他在后面跪下,阴茎直直捅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嗯……”王锦川被捅得闷哼一声。
相比王锦川有机技巧的操弄,陆昭就随意多了,怎么爽怎么来,毕竟谁会在乎性奴会不会有快感呢?王锦川早就习惯了,但夏倬就惨了,王锦川被顶的身体乱晃,连带操干夏倬的节奏被打乱了,狰狞的阴茎在肠道内横冲直撞,屌环来回刮蹭娇嫩的肉壁,疼的夏倬想叫,可偏偏身后的两人不停挤他,让他深深埋在陈佰胯间,气都快喘不上来了,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眼睛开始翻白,喉口下意识收紧,陈佰一个激灵,射了出来。
“哈……哈……”夏倬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息着,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顺着唇角淌下来。
陈佰阴沉了脸,他有些不悦,没打算这么早就射,却被夏倬榨的一干二净。
夏倬见状连忙舔净唇角的精液,用自己价值千万的脸摩擦那根又小又软的阴茎,谄媚地说:“陈总鸡巴太好吃了,小骚货想吃精液,就没忍住。”
“是吗?我特意一个礼拜没洗下面,就等着你给我吃干净呢。”
狗杂种,“原味大鸡巴真好吃,小骚货下次还要吃。”
陈佰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小馋猫”
王锦川身后的撞击停止了,陆昭刚刚射过一次,不想这么早射第二次,阴茎从松软的肉穴中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到抽屉里取了一样东西。
“老陈,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遛狗。”
他手里拿的是一根银色的链子,大约两米长,一头分叉成两根,他把两根那端分别连在王锦川的乳环上,微微用力一拽,乳头被拉长一大截。
“带着小夏爬。”陆昭拽着链子吩咐。
王锦川不得不向他的方向爬去,同时还要提着夏倬的腰一起过去,阴茎在肉洞里顶一下,夏倬向前爬一步,他们俩像是刚刚完成交配的种狗,公狗成结卡在母狗肉道里根本分不开,主人却急着带走它们,只能连在一起艰难向前爬行。
陆昭走的很快,逼得王锦川不得不快速操弄夏倬,顶着他往前爬。
“慢、慢点……”夏倬有点根不上,柔嫩的肠道被王锦川轻一下重一下地顶弄,顶得他肠肉疯狂抽搐,蠕动着吮吸狰狞肉棒,主动摩擦一颗颗珠子,根本没有力气前行。
陆昭不理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拉链子,王锦川胸前一痛,两颗大乳头被拽变了形,穿孔处隐隐流下一行血线,他只能猛操夏倬几下,勉强跟上陆昭步伐。
夏倬跟着爬了两步就被操到敏感处,腰一软,就向前倒去,王锦川揽住他的腰,继续惨无人道的折磨,仅仅爬了一圈,夏倬就被顶出泪来,膝盖疼,肠道内又疼又爽,疯狂分泌肠液,所有他们爬过的地方上都残留着湿漉漉的淫水。
爬一圈已经是极限,可陆昭牵着他们,赤身裸体地爬了一圈又一圈,速度稍慢下来就猛拽链子,迫使他们前进,直到夏倬瘫倒在地上,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他刚刚经历一次高潮,身体微微颤抖,屁眼蠕动着涌出一大滩淫水,潮红着脸,又是泪又是汗。王锦川的乳头被拽的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
“算了,饶了你吧,喷水的小母狗。”陆昭把链子的另一端塞进王锦川嘴里,让他自己叼着,“叼好你的狗链,带小夏去二楼卧室,爬上去。”
王锦川乖乖地点头,双手拉住夏倬的手臂,把他拽得上半身离地,像骑马一样顶着夏倬爬向楼梯。
夏倬呜咽一声,这个姿势比刚才还难受,王锦川顶着他艰难地爬到楼梯那里,夏倬抬起膝盖准备爬上楼梯,可这个姿势几乎让他坐在王锦川阴茎上,本就塞的满满当当的肉穴变得更加饱胀,腹中酸胀难耐,肉壁激动地嗦着大阴茎,微微低头,能看清肚皮凸出来的阴茎形状。
夏倬咬着牙爬上一个台阶又一个台阶,爬到一半就又没了力气,腰酸的要命,他想休息一下再继续爬,可陈佰和陆昭就跟在后面,见夏倬停下来,陈佰狠狠踹在王锦川屁股上,
', ' ')('“快点爬!”
夏倬不敢耽搁,用尽全身力气爬到了二楼卧室,他就再也支撑不住瘫靠床沿上,王锦川压在他背上,草草插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射进穴内,俩人都气喘吁吁。
王锦川抽出半软的阴茎,黏白的精液顺着夏倬白皙的大腿淌下来,淫秽又色情,肉穴被那么大的东西撑开了,一时之间合不上,里面裹着白精的嫩红的肠肉清晰可见。
陆昭抬起夏倬的脸看了一会,说:“真可怜,让锦川那驴玩意操狠了吧,给你个机会,让你操他,也不用你出力,骑乘,让他自己动。”
夏倬并不想上王锦川,可他能拒绝吗?夏倬露出乖巧的笑容,说:“好。”
夏倬爬上那张足以容纳5、6个人的大床上躺好,王锦川跨到他身上,用手指搅了搅自己的后穴,对准夏倬细长的阴茎,缓缓向下坐。
夏倬呼吸急促起来,自己的阴茎被一张又湿又热的嘴包裹住了,即使他的阴茎不够粗壮,也能感受到极为舒适的紧致感,肉穴微微抽搐,将他夹的更紧。
王锦川微微皱着眉,在夏倬身上坐稳,阴茎完全没入肉洞,双手撑着夏倬身上,开始上下起伏,同时露出极为淫荡的表情,“啊……好舒服……小夏插的好深……”
夏倬不知道王锦川是不是真的舒服,他确实挺舒服的,软如油脂的嫩肉主动吮吸他的肉棒,含着他一下一下地夹弄,快感骤然升起,爽得他头皮发麻,身体自觉向上顶,王锦川被他顶的浑身乱颤,肉穴缩的更紧,深处突然涌出一股热液,浇到他的龟头上。
“好爽……再快一点……里面好痒……”
夏倬本能的加快速度,想要捣烂那腔淫肉,操的小穴唧唧作响,淫水从两人交接处挤出来,沾湿夏倬胯下,他紧紧扣住王锦川的腰,卖力向上顶了几百下,顶得王锦川叫都叫不出来,娇嫩穴肉被捣得不堪重负,越发软烂湿热,快速蠕动紧缩,想要榨取新鲜精液,夹得夏倬眼前发黑,腰胯一片酸麻,囊袋一抽一抽的,已然到达了极限,迫切想把精液射出去。然而这时,王锦川突然被推了一下,猛地趴在夏倬身上,阴茎一痛,有什么东西紧贴他的性器一起顶入了王锦川后穴。
夏倬看向王锦川身后,是陆昭,他有点懵,他是在和陆昭一起双龙王锦川吗?以前只被双龙过,但从来没这么干过别人,这种感觉有点诡异又有点新奇,他和另一个人阴茎挤在同一个肉洞里,本就紧致的肉穴就更加拥挤了,勒的夏倬有点疼,射精的冲动都被打断了,但疼中还带着一阵阵酸爽。
陆昭动了起来,两根阴茎在肉穴中摩擦,夏倬被带动着一起抽出再插入嫩穴,龟头一会戳幼嫩的肉壁,一会戳另一根阴茎,新奇的快感刺激的夏倬背脊发麻,晕晕乎乎的和陆昭一起操王锦川。
王锦川起初有点疼,后来也慢慢适应了,三个人淫乱地搅在一块。
过一会,陆昭忽然停了下来,拿个枕头垫在夏倬腰下,阴茎从王锦川湿淋淋的肉穴抽出来,再猛然捅进下方夏倬的秘洞里。
“啊……”夏倬猝不及防,被捅个结实,穴肉痉挛地缠了上去,裹紧入侵者。
那根鸡巴上还有王锦川的体液,现在全带进夏倬肉穴里,这种认知让他身体发烫,小穴蠕缩的更加厉害。
陆昭一会操夏倬,一会和夏倬双龙王锦川,玩得不亦乐乎,操得两个人抱在一起呻吟个不停,最后低吼一声和夏倬一起射进王锦川体内。
陆昭射完就去休息了,夏倬和王锦川却不能休息,陈佰把王锦川摆成跪趴姿势,直直操了进去,夏倬则被要求钻到两人胯下,舔阴茎和屁眼的交接处,肛口不断开合,肠内腥膻的混合液体流了出来,有王锦川自己的体液和陆昭的精液,还有他自己的精液,夏倬恶心的不行,却只能用灵巧的舌头舔得干干净净,而后两人互换位置,来来回回几次,让陈佰玩个彻彻底底。
再后来,还让夏倬和王锦川头尾相对的叠在一起,夏倬的阴茎含在王锦川嘴里,王锦川的阴茎也插在夏倬嘴里,陈佰和陆昭则跪在两个边,一会插插骚浪的屁眼,一会插插旁边的小嘴,然后二人再交换位置,插另一头的屁眼和嘴。
就这样,四人一直玩到深夜,才结束淫乱的身体交流,筋疲力尽地睡在那张满是淫液的大床上。
夏倬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立刻听到头顶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这才想起来,他还在陆昭的别墅里,四个人胡闹一了晚上,就直接就在这里睡下了。打呼噜的正是陈佰,一条沉重的胳膊还压在夏倬身上。
死肥猪,夏倬在心中咒骂了一声,动了动身体想爬起来,后穴里却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原来是陈佰的阴茎还插在里面,夏倬忍着恶心慢慢让软成一团的小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失去填充物的肛口不安地收缩几下,吐出一大口已经凝结成块的精液。
夏倬轻手轻脚下了床,直奔卫生间,怕吵醒那两个混蛋,灯都没开,抹黑解决生理需求,直到排空膀胱,身体终于稍微爽快了一些。
夏倬走出卫生间,眼睛已经能适应黑暗,他这才看清那张大床
', ' ')('上只有两个人,是陆昭和陈佰,那王锦川去哪里了呢?
夏倬有点担心王锦川,白天陈佰说的那些让他很在意,他迫切想知道王锦川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夏倬越想越不安,他翻出一件浴袍裹在身上,准备下楼去找他。
夏倬一出门就看到了王锦川,他正坐在楼梯上抽烟,一条腿屈起,夹着烟的手搭在膝盖上,猩红的火光在暗夜中忽明忽暗,月光撒在他身上,让那个瘦削的背影看起来寂寥又落寞,和白天放浪的样子截然不同。
王锦川听到背后的声响,回头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转了回来,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灰白烟雾袅袅升起。
夏倬在王锦川身边坐下,微微皱了下眉,肉穴疼的厉害,他有很多话想问,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这样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王锦川嗤笑一声,“有什么好不好的,你不都看到了吗?”
夏倬语塞,他看到什么了呢?他看到王锦川身上那些变态的改造,也看到曾经那个神采飞扬,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年轻人,变得颓废消沉,毫无生气,夏倬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安慰王锦川,可他能说什么呢?千言万语都哽在喉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两个人沉默地并排坐着,四周安静的可怕,只能偶尔听到王锦川吸烟吐烟的声音。最终还是王锦川打破了宁静,他吐出一口烟后说:“对不起。”
夏倬怔住,“为什么这么说?”
“不该介绍你和陈佰认识的,这样你就不会进公司,也许你现在还和宋瑾在一起,过着普通又平凡的生活,但总归要比现在强。”
“是我自己做的选择,签约时我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你不必为此歉疚,锦川,我是感激你的。”夏倬莫名烦操起来,他拿起王锦川身边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
王锦川自嘲地笑了一下,“是,现在钱、名气、地位都有了,曾经的梦想都实现了,可是夏倬,你觉得值得吗?那些权贵把我们当人看吗?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性奴隶,母狗,卖屁眼的贱货,你知道的我被他们操的时候有多恶心吗?我他妈是直男!”说到后面王锦川有点激动,没拿烟的手攥成了拳头。
“我知道。”就算夏倬是gay,被干的时候身体有快感,但更多的是屈辱和恶心,更何况是王锦川呢?
夏倬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吗?要解约吗?”
“打算?我什么打算都没有!”王锦川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只能彻骨的寒意。
夏倬借着月光望过去,那双眼睛亮得吓人,眼神满是痛苦,悲戚,绝望,仿佛他早已堕入地狱,再无爬上来的机会。
夏倬被这个眼神震撼住了。
王锦川笑声渐止,绝望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夏倬,我这辈子,完了……”
夏倬心脏狂跳,强烈的不安感在心头环绕,“王锦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去找他们解约了,宁可倾家荡产,也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了,可他们给我看了一段视频,是我和那些金主的性爱视频,说我要是敢解约,就把这段视频放出去,他们还给我下了药,让……”王锦川似乎回忆极为痛苦的经历,还燃烧的烟攥进掌心,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拳头攥的死紧,微微颤抖,身体也颤抖了起来,“让两条狗来操我,我……我和那两条狗一起关了三天,全程都被录下来了。”
“什么?”夏倬如遭雷击,震惊看着昔日好友,他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那些畜生,可到底还是低估了人性的险恶,“畜生!畜生!他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我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我不能死,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我死了他们怎么办?我怎么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锦川……”夏倬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宽慰饱受折磨的王锦川。
“所以,夏倬,赶紧逃吧,千万不要像我这样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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