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电话那端咯咯的笑声没了。陶文昌和俞雅都有预感,确实有什么事是祝墨知道,但是别人不知道的。
“墨墨,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你哥哥不好,是他受伤了啊?”陶文昌给俞雅使了个眼色,俩人紧紧贴着一部手机,等回音。
电话那端有了动静,一声细小的嗯。
完了,完了,绝对有大事。陶文昌的预感愈加强烈:“是不是你哥哥在外面打架,被你看见了啊?”
电话那边安静得如同断线,只有小女孩急促的呼吸声。
小孩子不会隐藏,她害怕就会大声喘气。
“我哥哥不在外面打架。”
“是吗?”陶文昌的大脑飞快运转,“那你想告诉我们什么啊?昌子哥哥给你保密。”
那边又安静了,突然电话被祝墨挂断。
“她挂了?”俞雅不解,“你怎么猜到她话里有话?这么厉害,帮话剧社写剧本吧。”
“直觉吧,可能因为我从小和两个表妹一起长大。”陶文昌装好手机,簋街到了。一下车,迎面扑来的大风把两位臭美人士吹成了冻冰棍。
“小姐姐冷吗?”陶文昌怀念妈妈硬塞的秋裤,“我身体强壮,外衣给你。”
俞雅的面颊泛着青色,用豪迈的姿势,把围巾甩给了陶文昌:“我?我们维族吃牛羊肉长大,冷才怪。”
“厉害厉害,女中豪杰。”陶文昌唏嘘不已,“其实我也不冷。”
1分钟后,俩人钻进最近的火锅店里搓手心。服务生接单:“请问喝点什么饮料?”
既然话题抬到了民族高度,不能输。俞雅狠着心说:“冰水。”
“这位先生呢?”
陶文昌怀着民族大义,咬着牙说:“冰可乐,冰给我加满。”
同一时间,薛业在床上笑岔气了,十字锁再挠痒痒,人生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