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爆你信么?”祝杰认真地可怕,“在什么地方睡着了?跟谁一起?”
薛业面红耳赤,不敢再动。“在主楼东侧的外置楼梯8层……我自己睡的。我不敢去操场烦你只好找个高处看看操场,不小心就睡着了。杰哥你信我,我不是故意睡白洋……”
疼。明显这句话杰哥不爱听。
“……的床。”薛业打了个激灵,“我只想借……孔玉的床睡一觉,我他妈……疼疼疼,也不知道怎么睡他床上去了。”
“你不喜欢白洋?”祝杰贴着他耳朵问。
薛业额头抵住了墙,声音充满疑惑。“喜欢他?我跟他完全……不熟啊。杰哥你信我,还有别……别捏了,肌肉疼。”
“不熟?”祝杰声音明显有缓和,“为什么借孔玉的床?”
“因为……”薛业没说下去,一口叼住高领的领口,因为杰哥在掐他侧腰。
每一下都很用力。
他做了几百个俯卧撑,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酸疼。
酸得他脑仁快要炸了,还痒。
“不喜欢白洋,我信。”祝杰从方才要杀人的表情过渡为大仇得报,“现在说,为什么借孔玉的。”
没脸活了,薛业面向墙壁准备自闭,全身飘飘的脚底发软。被杰哥掐掐腹肌就招了,尊严呢?
抛开尊严考虑现实,借孔玉的床会直接牵扯出成超和伍月的事。撒谎骗杰哥?薛业觉得自己没那个能耐。
薛业脑仁发懵,不知道从哪一条说起。
“杰哥,这个事我肯定……不瞒着你,但是你能不能容我缓缓?”只是太尴尬,薛业左右看看更衣间,怕被人发现。腰肯定掐红一大片。
没脸活了。薛舔舔你应当为自己感到羞耻。
“缓到什么时候?”祝杰从包里抽出湿巾纸,慢慢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