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我骗你干嘛?”陶文昌把跳高鞋摘下来,“不过暂时没有被包,你可别说出去。”
“什么意思?”薛业蹭过来,摸花瓣。
红玫瑰,情人节送情人,他看了看杰哥,自己一朵也没有。
“唉,我都不知道她的好胜心怎么来的,收我199朵,转身订299朵同城快递,她别叫俞雅了,她叫永不能输。”陶文昌满心欢喜,“不过嘛,我这叫战略性示弱,一切尽在掌握。你看,现在兄弟们都知道我是俞雅的人了。”
“男人收玫瑰花,俗气。”薛业装作没兴趣,收回手,不摸了。
越摸越酸。
“羡慕吧?嫉妒吧?”陶文昌很大方地摘下一朵,插在薛业耳朵上,“昌哥对你好吧,送你。看你过个情人节,小可怜似的。”
“我不要,我不喜欢花。”薛业甩着脑袋把花甩下来,“杰哥说了,俗气。”
“俗?”陶文昌笑得很猖狂,“那让你杰哥说说,送什么不俗?”
薛业无话可说,认真地搓了几下护腰,赶快抽出运动包里半盒巧克力:“杰哥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好几千块。这巧克力里有金子。”
“什么!你今天过生日?”陶文昌先看巧克力,确实是有食用金箔,造价不菲,再看祝杰,没事人似的,“行,过生日就给一盒巧克力,俗。明天昌哥请你吃饭,给你买20条ck。”
“薛业不和外人吃饭。”祝杰微皱眉,走到薛业背后,强势地搂了一把肩膀:“过两天,我去你家拿你户口本。”
“怎么着,你俩还想领小红本本?”陶文昌抖着手喝水,一喝喝满身。
“不领本。”祝杰玩儿着薛业的头发,“房产过户,把薛业的名字加上。”
“什……过什么?”薛业膝盖发软。他看向旁边,杰哥给他一个完美的侧脸,带着刀的眼神和高中一样不近人情。
可是他的胳膊却搭在自己的肩上,他还说,自己还有家。
“生日礼物。”祝杰瞄着大捧红玫瑰,手指在束腰边际上滑来滑去,“送花,俗气。”
陶文昌满脸呵呵哒,要不是内力深厚,一口水绝对要喷在他俩脸上。野逼就是野逼,不同凡响,和正常人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
晚上,薛业照旧爬到顶头的上铺,钻进去。“杰哥,我来全自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