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砚回的心里却还仍旧不是个滋味。
在之前和爷爷还有弟弟闲聊的时候,贺砚回听说了更多关于易行这个人的事。
出身优渥,高大帅气,在学校的时候学习成绩永远名列前茅,不管是运动还是艺术还是学生组织,反正只要是别人想的起来的地方,易行就永远是最出挑的那一个。
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在最悸动的年纪却对着狂蜂浪蝶却一直不为所动,每天就看着自己身后的凌粟。
凌粟那时候莽莽撞撞的,全是易行在学校里护着。易行有一次甚至为了救差点从看台上跌下去的凌粟,自己受了不轻的伤,眉骨上还去缝了几针。
所以当时一个人带着凌粟这个半大小子的爷爷对易行的观感一直很不错。
“只是没想到啊,这么早就结了婚。”爷爷一提起这个就颇感唏嘘。
贺砚回凭自己优秀的记忆里再回想了一遍爷爷对他的高度评价之后,心里更堵了。
现在好了,结的婚也没了不是,又重新是那个哪哪都没毛病的完美好男人了。
贺砚回的嘴角抽了抽,最终连个笑模样都垮下去了。
凌粟在旁边看得想笑:“你怎么回事啊你,我说了我对他没什么想法了。”
“他对你有。”贺砚回低着头,声音嗡嗡的,“你那么好,他就是一直对你图谋不轨。”
凌粟笑得无奈:“你要相信我呀。”
贺砚回咕囔着点了点头。
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这样的我能留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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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贺砚回陷入了对自己深深的怀疑里。
他不知道自己和易行比起来怎么样,但是,就连恨易行恨到巴不得抬脚就踹的凌小木头都说,易行这人长得确实真的还不错。
而迄今为止,也就凌粟夸过自己长得好
贺砚回眉头都要拧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