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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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证的人真的不一样。
凌粟在之后的日子里,很充分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贺砚回像是个终于得到承认了的小老婆一般,终于扶正了之后一扫往日的阴霾,在家走路都松快了起来。
甚至在有一次凌粟回家的时候,看见了贺砚回抱着猫非常认真地在教它叫爸爸。
“贺砚回你差不多行了啊。”凌粟笑着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去拯救无辜的大爷,“怎么还硬逼孩子呢。”
“孩子要从小抓起。”贺砚回笑着接过话茬,站起身抱过领一只猫,和凌粟一起往厨房走去。
“今天在家有好些吗?”凌粟从冰箱里拿出了早晨腌制好的牛肉,开始准备做晚餐。
贺砚回最近夜里经常睡不好,白天醒得又早,今天起来的时候头疼得几乎站不起来,靠着凌粟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凌粟硬逼着他在家休息了一天。
贺砚回帮凌粟打着下手,揉了揉眼睛:“好很多了。”
他不想让凌粟担心。
“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去医院看看吧。”凌粟看着他有几分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道,“你老这样我害怕。”
贺砚回摇摇头,对自己的状态似乎还没对手上的一把香菜在意:“没关系的,就是没睡好而已。”
凌粟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你可别过两天晕过去”
他们定了一个很小的仪式,就邀请了家人。
关牧州一家原本也在被邀请的行列,但无奈他们已经回了澳洲,连喜糖都只能靠凌家爸妈代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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