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州的手顿了顿,表示不明白。
凌粟努努嘴,让关牧州看向电视上的页面:“说没事。司机是安全气囊弹出鼓掌才死亡的。后排伤得比较重的是旁边的保镖。贺家老爷子受了惊吓,贺砚回就是轻度昏迷,媒体去采访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坐起来了。”
关牧州没说话,两个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气氛凝固了半晌。
“我没什么事。”凌粟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厚被子,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我就是,被吓到了。”
“呀你也知道嘛就那什么,怀孕会激素分泌不稳定?还是什么荷尔蒙不对的什么,就是一不小心吓到了。”
被贺砚回给吓到了。
也被自己能生孩子这个跨时代超新兴的认知给吓到了。
“你有联系上他吗?”关牧州放下手里的饭,坐在床边认认真真地看着凌粟,眼神里有忍不住的关切。
凌粟摇头,垂着眼睛,有几分无奈地拎了拎嘴角:“没人接。”
凌粟刚醒过来就被看见了李医生,还没等他说什么,李医生就拉了窗帘关了病房门,坐在他的床边叹了口气:“凌先生,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凌粟当时吓得心惊胆战,总觉得自己仿佛被搁置到了断头台的正下方,就等着头顶那一把斧子劈下来。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
你怀孕了。
凌粟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甚至做不出任何反应来。
李医生尽职尽责地在旁边说了很多,大部分医学术语凌粟这辈子都没听说过。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那一句话不断地在循环往复大声重播着。
你怀孕了!
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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