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易行骤然转头,眉头压得死紧。
易太太低着头:“我怀孕了,十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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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砚回那天到底是没再回到病房里。
他的婚姻生活出现在大众视线里纯属一个意外中的意外,在公关差不多把秀场门口的意外处理完的时候,贺砚回却又自己跑去买粥了。
贺爷爷直接把人召去了公司。
“你是怎么想的。”贺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贺砚回。
贺砚回已经回家换过衣服了,这时候和对面的爷爷一样,一身板正规整的黑西装,冷着脸的时候看上去威慑力十足。
“一个要离婚的人,把他摆上明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贺砚回架着腿,双手交握点在一起,抿着唇:“媒体总会知道的,我遮遮掩掩,像什么话。”
“你有这时间不遮掩,怎么不直接带人去把手续办了?”贺董看着贺砚回无懈可击的冷硬表情,最终还是放弃了试探孙子心理活动的想法,“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好干涉你。但是在私人感情这种问题上,我希望你清醒。”
贺砚回略点了点头,随即起身扣好西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至于怎么处理
小贺先生还没想好。
回去的车上,贺砚回坐在后座,沉默地看着窗外飞奔而过的街景。
他在老宅了住了几天之后就搬了出去,搬到了离自己公司更近的地方。是市中心临街的大厦顶层,将近三百方的面积,就他自己一个人住着。
房子是全部装好的,贺砚回在里面住了这么久,也没往里面添置进去什么东西,空空荡荡的,像是个带模特的样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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