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这样吧。”严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容愈发扩大了一些。
他弯腰趴在了桌子,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把自己整成了个太阳花的样子:“我会在中国待两个月。到时候,我可以在你店里帮你,还可以照顾你,你帮我拍vlog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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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贺砚回一同去澳洲出差的小助理,听到自己的老板打出了今天的第五个喷嚏。
她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旁边的贺砚回的秘书,朝贺砚回的方向努了努下巴,挤着眉头用不确定的眼神问他。
秘书看上去也有些担心,在会议中间暂停的时候,走上去关切地问贺砚回:“贺先生,您没事吧?”
贺砚回摇摇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低头咳嗽了两声:“没关系。”
外头正是初夏的天气,贺砚回出入的大厦跟有钱没地儿花似的,冷气开得一个个都跟冰窖似的。
贺砚回今天开了三个会,视察了两个地方,几乎已经是肉眼可见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
“那晚上,之前贺董和您说的,要您和周小姐的约……”
“取消了。”贺砚回在这里倒是半点没磕巴,拒绝地十分顺畅,“说我临时身体不适,到时候给我把医生约来吧。”
“好。”秘书点了点头,见会议室里人又逐渐多了起来,很快转回身过去站到了贺砚回背后。
当小助理用担忧的眼神望向她的时候,秘书姐姐可靠地笑了笑,把手放在底下,和她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
小助理松了口气。
还好,相亲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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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凌粟的咖啡店。
天色渐渐晚下来,店里的高峰期也过了,这会儿剩的客人也大多都零散分布在店里的各个角落——店扩大了就是这点好,老板躲在吧台后头说小话不会被人听见了。
“你答应严青没啊。”关牧州用一种极其风骚的姿势靠在了吧台上,看着凌粟站在咖啡机旁边给咖啡拉花,“大宝天天见呢,人要来你店里兼职跟你天天见,你答应这个宝贝儿没。
凌粟脱掉外套之后小腹已经能看出微微隆起了,他围着围裙,看着倒也不太明显,但关牧州却总是提心吊胆的,看凌粟干什么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