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对……自己这是什么媒婆想法。
怎么这么像自己有着落了就硬要把身边所有单身汉都解决了的讨厌鬼一样。
凌粟一边摇头,一边把水果扔进旁边的碗里。
镜头里,凌粟的指尖修长,手上拿着半个切剩下的草莓正反手往贺砚回这儿送。
贺砚回向前倾了倾身子,张嘴叼过凌粟手上的草莓。
凌粟感觉自己的指尖被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碰了碰,猛得往后一缩:“贺砚回,耍流氓呢!”
贺砚回歪歪头,眯着眼睛但笑不语。
这人今天怕是喝面汤喝上头了……凌粟转过身去,脸颊上飞着些红。
七个月的肚子呢!七个月!
是不是过两三个月就能解放了……
凌粟飞快切着水果,心里的小算盘拨拉得震天响。
吃晚餐的时候,相机才从贺砚回的手里重新架到了三脚架上。两个人像是以往无数次那样,并肩靠的很近,对着一桌子丰盛的菜分享一个安静的晚上。
只不过,原先一直要凌粟帮着照顾的贺砚回现在已经完全接过了掌管餐桌大局的重任。
凌粟几乎只要坐着,筷子就没往外伸过。
贺砚回看上去一切如常,甚至目光都没怎么多落在凌粟身上,偶尔还能针对电视里放着的新闻做几句评论,但偏偏就是能非常恰当地能在凌粟碗里空了的时候夹进来一筷子菜。
凌粟觉得自己活像是个被投喂的……宠物。
“你最近真的不去公司吗?”凌粟转头问他。
贺砚回非常淡然地点了点头:“我母亲对公司的人事变动还是有绝对发言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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