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不许想别人。”贺砚回的手滑到了凌粟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声音温柔却带着些不可抗拒的威压。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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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凌粟完美秉承了贺砚回下达的思想。
易行在凌粟之前的生活里出现的频率太高了,高到就算连凌粟的爷爷都对他们的故事一清二楚。
凌粟在周末的时候接到了自己爷爷的电话,爷爷现在虽然出院了,但为了方便照顾,还是和叔叔一家住在一起,等回了自己家才联系凌粟,让他过去吃顿饭。
“我就不过去闹你了。”凌粟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浇花,旁边的贺砚回和关牧州在讨论着最近的理财信息。
关牧州和贺砚回的关系最近缓和了一点——因为关牧州发现贺砚回估计坑不了凌粟。
这姓贺的就是个金娃娃啊!
财神爷都没这个灵的。
往里扔个硬币这人能自动变身at机,他自己的一部分积蓄交给贺砚回打理之后远翻了几倍不止。
关牧州觉得赔个凌粟还是非常值得的。
凌粟是过安稳日子的人,对倒腾自己的钱半点兴趣都没有,安安分分地蹲在旁边对着自己的茶花树发呆。
凌粟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个人,笑着摇了摇头:“我有朋友在这儿呢,就不过去了。”
爷爷的语气瞬间抬高了:“是小易过去了吗?”
“谁?易行?”凌粟只觉得莫名其妙。
旁边正在给关牧州普及基本证券尝试的贺砚回骤然停下了自己的滑头。
“哥,大哥?”旁边的关牧州拍拍他的大腿,“咋还卡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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