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离婚了。”
易行的这一场看似完美的属于金童玉女的婚姻,只持续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被当事人毫不留恋地给斩断了。
凌粟是今天早晨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时他和弟弟还在饭桌上争着最后一个小笼包。但当他看见短信的时候,其实也就只是愣了一瞬,脸上的笑都没半点变化,很快就继续又投入到了和凌小木头的战斗中去了。
这个人离婚不离婚,和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但是凌粟总觉得他得告诉贺砚回一声。
果然。
贺砚回在听凌粟说完了之后,眉头立马蹙了起来。
“呀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嘛。”时刻关注着贺砚回情况的凌粟立马伸手去揉他的眉心,“没什么大事儿。”
什么没什么大事儿,明明超大的!
贺砚回的薄唇抿得死紧,十分不开心地暗自腹诽。
“要是真没什么,他为什么要特地跑过来告诉你。”贺砚回一边走着,喝着再甜的奶茶心里都没了甜味。
贺砚回知道吃醋这种事情实在太low,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易行,他就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心里能开出一整条老陈醋的生产线,通过血液这条四通八达的大路,极快地配送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凌粟闻言,愣了。
贺砚回现在竟然已经可以这么堂而皇之地发表自己的小心思了吗?
他好可爱555555
——从头开始就完全偏离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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