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事儿。
凌粟慢慢向上走去,站在那扇闭着门前,扶着门把手,直接拧着转了进去。
他不想和贺砚回保持什么礼貌客套。
他和贺砚回不过是几天没见而已。
什么都没有变。
凌粟走进门里,看见了那个背对着他站着人影。
“贺砚回?”他语调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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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凶。
凌粟看着慢慢侧过身来贺砚回,眼睛张大,尔后鼻子陡然一酸。
贺砚回没什么太大变化,虽然又在医院里待了一段时间,但贺家好吃好喝地养着,要想憔悴估计也不剩太多余地。
但那种神情是凌粟从未见过。
贺砚回没有上来抱着他,没有张开手说快过来。
他只是很安静地看着凌粟,眼神里带着很明显审视。
凌粟也没动,只是看着贺砚回问:“你眼睛…”
“谁。”片刻之后,贺砚回才开口,大概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开口时候嗓音有些干涩,“谁允许你叫我名字。”
凌粟揣在口袋里手骤然握紧。
在等到他明显感觉到手掌心里肉被掐出了刺痛时候,他才缓缓松开了手。
其实不是没想过。
凌粟虽然看着神经大条,但对自己想要关注人却有着超乎寻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