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回低着头正在手机上打字,一副我很繁忙你不要跟我讲话的样子。
但两个人就隔着这么一点距离,凌粟不用伸头,就能看见贺砚回根本就是在空白备忘录上输上一串乱码然后再删掉。
傻得够可以。
刚见的时候这个人明明不是这样的……
凌粟努力思索,发现自己自己似乎已经想不太起来去贺家老宅见贺砚回那时候的情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传言道的什么“一孕傻三年”。
难道说,这个傻连另外一个人都能被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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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想太多,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凌粟见贺砚回迟迟不出声,宽慰他道,“李医生说了,孩子很皮实。”
“那你呢?”贺砚回问。
凌粟愣了:“我也……还好吧。”
虽然再怎么吃医生都说他的营养跟不上,但好歹除了容易晕之外也没大多的硬性疾病,只不过李医生说后期可能因为不该有的负重骨盆和脊椎会出现点问题……
但谁知道呢。
先生了再说吧。
“……我送你回去吧。”两个人僵持了半天,针对这个问题仍旧没有达成什么共识,最后贺砚回还是没肯妥协,“回家还是会市郊那边?”
“回……那边吧。”凌粟对贺砚回说出回家这个词有些隐隐的心情起伏,但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反应,最后只能装作自己没听见,“先去院子取些东西。”
贺砚回点了点头,单手拎上了小姑娘给他打包的奶茶,另一只手虚虚扶着凌粟的腰。
凌粟扭头看了他一眼,却被贺砚回避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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