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才应了一声:“嗯是。”
“我和贺砚回他是在夏天时候领结婚证。”
那时候,贺砚回掌心还和天气一样炙热,凌粟只要回头,就能获得一个很浅却照样霸道吻。
“凌先生,我们想贺董想见您一面,不知道您最近方便吗?”刘秘书很客气,“听闻您最近也抱恙住院,我们也不敢贸然上门叨扰。”
凌粟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脸上神情微微冷了几分下来:“可以。”
“那您什么时间方便?”刘秘书对于凌粟能这么快答应似乎感到了几分惊喜。
凌粟嘴唇微微抿着:“等贺砚回醒了吧,有什么话我一个人说了。”
“贺董意思是,想在小贺先生之前先找您谈一谈,毕竟您现在从法律上来说也算是贺家一份子了。”刘秘书话说很客气,但凌粟却能从中听出来他意思。
我们知道你们结婚了。但你趁着贺砚回失忆时候钓金龟婿,这难免有些不地道了,我们现在要找你来商量商量这名分事儿了。
“那就请贺董定时间吧。”凌粟垂下了头,看着自己肚子沉声道,“如果老先生这么想见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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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粟很庆幸李医生是一个很敬业医生。
在贺家几乎是刨根问底探寻下,李医生到最后也没有告诉他们凌粟情况,只是说凌粟最近在感冒,住院只不过是为了静养而已。
凌粟站在窗边,看见了停在楼下车。
贺家车很好辨认,跟易行一样,虽然并不浮夸,却足够显眼,一眼看下去几乎就不会认错。
而贺家相比于易行则还要更夸张一点。
凌粟迈出医院门,就看见了站在一旁司机和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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