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粟手里的动作没停:“一点点小片段,手痒,没准备发。”
他长久没工作了,最近积攒了些素材,总是忍不住。
“要不发我账号上吧?”见凌粟这样子,小木头叹了口气,从背后双手圈出凌粟的脖颈,在网站上登录了自己的账号,“喏。”
小木头是个言而有信的小木头。
他说自己想拍,倒也真的有模有样地创建了个频道,虽然至今为止,里头也就可怜兮兮的两个视频,都是在学校里的学习日志。
但他的大学太过著名,以及出镜的他的侧脸非常清秀,自然也吸引到了一些粉丝。
“反正你今天拍的都是我,剪了发上去就得了。”小木头打了哈欠,扯了块浴巾挂在自己脖子上,“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兄弟俩中间虽然隔了几年,但是生日却离得不远。
凌粟虽然不是个玻璃心,但在那一次出事被全网搜索了之后,他也没有在自己的频道上再更新过了。
虽然贺砚回的公关把他的情况处理得非常好——风向一边倒地觉得他是无辜的受害者,有人构陷贺砚回说豪门是非多利用伴侣博出位的,有人骂贺氏说删帖子删得比谁都快忙着给老板娘洗地的。
贺砚回戴着口罩给凌粟买粥的视频评论早就过了万,但一点风头都没闹到凌粟这儿。
但反正凌粟的频道是一片干净,却也再没人开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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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
在去往另一个会议目的地的车上,贺砚回百无聊赖地再刷了刷凌粟的频道。
仍旧是一片空白。
旁边的助理看着贺先生着满面愁云的样子,有想起了十五分钟之前在顶楼总裁办公室里被骂得狗血淋头几乎都要哭出来的各个部门的领导们。
她和贺砚回一起工作其实也有段时间了,自认为也有些了解。贺先生其实真的还能算是个挺和善的老大,很少会因为别人做错事就训斥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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