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回在虽然不揽贺家的权,但在贺家的话语权却无人能及。他说一句“我贺家的姑娘难道要因为一点小病离婚?”,让旁系的贺夫人和易家就都停住了脚步。
一点小病。
就这么把易行和她永远绑在了一起。
“凌粟呢?”易行问。
贺砚回现场的眼睫抬了抬,继而敛住:“在家。”
“为什么他不自己来店里。”
贺砚回默默喝了口奶茶:“晚上睡得晚了,体力不支。”
经过的在店里帮忙的小姑娘脚底一滑,红着脸跑开了。
易行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波动,他盯着贺砚回的眼睛,仿佛坚定地要从里头找出什么东西来:“可为什么,她一直在说凌粟怀孕了。”
贺砚回这回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易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你们易家,是想要孩子想疯了?”
“她虽然精神恍惚,但不还不至于到……”
“他怀孕了,你们易家就让他跟你结婚?”贺砚回站起来,往门口站了站,敛着眼睛,嘴角带着些笑,送客的意思非常明显,“还是说,你想去找什么科研机构研究他的身体构造?”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易行站起来,咬着牙看贺砚回。
两双眼睛对视,平静中压着掩不住的波澜。
“我不知道易先生什么意思。”贺砚回倚着门框,单腿支着,看上去腿腿上腰窄,侧影的弧度在阳光中漂亮得像是勾画出来的轮廓。
“因为凌粟是个男人不能给易家生孩子,所以找了另一个女人订婚结婚生孩子。现在又臆想着给他安上一个功能,好给你自己一个理由再撵着他不放?”
贺砚回逼近了一步。
“你把凌粟当什么?”
易行被迫,抬头看着近了一步的贺砚回:“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插嘴!?”
”我只问你,你这样来来回回的,甚至要给他捏出一个不存在的特异功能来,你把凌粟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