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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劼斯劼弋二人离开宫殿,前往文书阁批复文件。
清慕王子一个人留在寝宫歇息。
不过,今天显然又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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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床铺空空的,清慕醒得早,又经历了早上那么一次自给自足体验感并不算好的性事,情欲未被完全满足,哪儿还有心思睡觉,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男人身下那根肉棒。
好想被劼斯劼弋抱着一起疼爱,王子放荡地想,就像上回在文书阁一样。
他被劼斯插着底下的小嘴儿,弄得狂喷水,劼斯和他接吻,后边儿的穴却被挺送着属于劼斯弟弟劼弋的可怖欲根,劼弋的手温柔宽大,掐着他的臀肉,发狠地顶,弄得他不停地发抖哭叫。
劼弋爱吃醋,边肏他,还边亲他的耳根,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要他转过头和他接吻。
“清慕,”劼弋那时候叫他的名字,声音性感极了,“吻吻我。”
他听话地转头去亲了下劼弋的脸颊,劼弋就肏得更凶了。
劼斯也是。
两人就像参加什么比赛似地在他身体里飞快抽送,弄得他几度欲仙欲死,劼斯劼弋毫不吝啬地给予他亲吻,将他身前身后都印满爱痕,让事后伺候他沐浴的宫人都集体羞红了脸。
那些场景,回忆起来全都是迷人放浪的粉色泡泡,十分甜蜜而又令人很是骚动。
明明是从前在琅月国说的情色低俗,是不好的风流行为,可又分明让他快乐而满足。
是我堕落了吗?王子有些沮丧地想,可现在和劼斯劼弋做爱,他真的会变得很舒服很快乐。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追求快乐吗。
不过,刚才两兄弟走之前给他上了贞操锁,不准他自己弄了。
对于这点,清慕不太开心。
他控制不住地想往下边儿伸手,伸手去抚摸锁眼,幻想着有人能快点儿把锁打开。
好痒。
角先生埋在穴里,稍稍一动就摩擦起敏感的媚肉,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羞人得要命。
那东西插在花穴里边儿,将本就骚浪的媚肉捣弄得汁液四溅,空气中都是他的骚甜气味,他无法控制,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流,连同早晨深深含住的劼斯的精液也跟着爱液涌了出来。
腿间湿淋淋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好淫荡……
王子呜呜哭喘,印满爱痕的美好肉体从娇贵的雪白变成了可爱的粉色,他纤细漂亮的皙白双腿夹紧了被褥一通乱蹭,哭红了眼睛,小手软绵绵地扣着自己的奶头。
“痒,痒呜……啊哈……呜。”
劼斯劼弋什么时候回来,他好难受,可身体没有力气了,他不能去文书阁找他们。
看来只能等他们回来这东西才能被取掉了,王子苦恼地想。
而就在此时,一道黑影迅速穿过琉璃花窗,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蒙面黑衣人纵身一跃,进入了宫殿内,悄然往床边儿靠了过来。
圣床上,将近赤裸的小美人儿仍旧沉溺于情欲之中,可怜巴巴地磨蹭着双腿,揉捏拉扯着自己的奶头,呜呜啊啊地哭吟叫唤。
骚浪撩人的模样比红灯区酒馆里的妓子还要更胜一筹。
黑衣男人伸手从背后捂住了王子的小嘴。
下一瞬,王子来不及惊呼,就被散发异香的迷药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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