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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家里,沈云几乎寸步不离李明馥,他喜欢贴在李明馥身上去闻他身上的香味。从客厅跟到厨房,沈云才会停下来,因为他必须留下来,开始准备晚餐了。
李明馥站在一旁看他,眼里浮出几分打趣。他靠近沈云,从背后将他抱住。
沈云身体软了下来,全然靠在他的身上,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心不在焉了。
李明馥亲他后颈上露出的的皮肤,手也摸进沈云的衣服底下,在他的腰腹间打转。沈云早就放下了手上的刀具,将它们全都拂到一边。
李明馥揉他的大屁股,没一会就把他揉得中间开始泛水。沈云伏在台边,腰跟着微微往下踏,李明馥两手握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胯下那一大包往沈云臀上顶。
“啊……”沈云忍不住喊了出来。他们现在都还穿着衣服,可热度仿佛透过布料直接透了进来。
因为是在家里,他们身上穿得都是家居服,布料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薄的。李明馥一边将自己的下腹紧紧贴进沈云臀间,让那竖起来的粗棍子弱弱地戳着其中的肉穴,一边去抠前面的小缝。
这一切都发生在衣物的掩蔽下。李明馥的手隔着衣服包住了沈云的阴部,用力捏挤了几下,就把沈云摸出水来了。沈云往后蹭着腰,求李明馥直接弄他。
沈云整个人都被李明馥压着,他两条腿被迫分开,那根棍子就更直接地被包进了臀肉间,甚至已经往里进了一些。
沈云捏着流理台边沿,求着李明馥,“老公,插进来吧,操操我……”
李明馥笑了笑,扶着沈云的下巴扭过头来和他接吻。沈云情动地舔着李明馥的舌头,轻咬他的舌尖,他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胸前的两个小点也在布料下凸起。
李明馥终于如了沈云的愿,除掉了布料的隔靴搔痒,将自己的鸡巴真正地捅进了沈云的后穴里。
沈云被带着站在李明馥的脚上,整个人都有些不稳,身体颤抖不已,花穴里头缩了缩,竟然“噗噗”地喷了几股水,全打在李明馥的手上。
李明馥插他后面,手指在他的逼上抹了几下,又放到沈云嘴边,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沈云将李明馥的手指都含进嘴里,一点一点地舔了干净,他咬着指腹上的肉,含糊道:“我的……不好吃……”他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喉头哽咽着,像是要立刻哭了出来,然而他的表情是十分欢愉的,没有一丝痛苦。
李明馥将沈云抱了起来,他的鸡巴还插在沈云的后穴里,他就这么往客厅的方向走,那根粗长棍子从穴里滑出又顺顺通通地重新操进去。肠壁内的软肉不甘心地去绞他,不想让他离开。
沈云两条腿耷拉在李明馥手臂两旁,小腿肌肉紧紧绷着,他身前的性器硬得发疼,前面的小逼空得发痒,他只能摸寻着用自己的指尖去戳那块烂逼。
李明馥把沈云放在沙发上,鸡巴抵在他的大腿根。沈云的腿勾着他的腰,去亲他的脸。
“摸摸我,摸摸那里……”沈云哼哼道,去拉李明馥的手,把他放在自己的穴口外,李明馥只是揉上几下,就让他春水泛滥,滴答滴答地往下湿了沙发。
沈云侧着身体,一条腿往上拉,露出湿乎乎的逼口,李明馥磨了磨肿胀的小珠,缓慢而不容抵抗地操进了里面。沈云呜呜吞咽着哭声,在被操到宫口时身体往上弹了弹。
李明馥压着他的身体,往他的身体里滑进,对着子宫插弄,两人大腿根都是一片湿滑,碰撞时会发出“啪”“啪”的脆响。沈云只觉得浑身都是发麻的,只有挺立的阴茎能够给他带来额外的疼痛。
李明馥轻轻笑着,手探到沈云身后去揉他的屁股。沈云迟钝地动了动,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嗯啊”呻吟起来。大屁股被揉的舒服了,后面的肉穴也跟着贪吃起来,跟着李明馥的揉弄的力道开始吞吃。
虽然花穴万般不舍,李明馥还是从中出来,重新插进了肉穴里。沈云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唰得落了下来,后面被操得舒服,他抽泣着发出呻吟,又可怜又可爱。
这样反复弄着两处地方,沈云已经忍耐不了多久了,李明馥也是看了出来,便抬手包住了沈云的阴茎,撸了几下颤抖的顶部,沈云就挺着腰射了出来。他的身体登时崩紧,后穴也猛地收绞,打定主意要李明馥也射进它的里面。
他们两人纠缠在沙发上,沈云在李明馥身上蹭了蹭,隔着衣料含住了他的乳头。李明馥低头看他,在他的额角亲了亲。
沈云第一次跟着李明馥回家,见他的父母时,虽然表面看不出来,实则紧张得几乎同手同脚。
李明馥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还是按下了门铃。
在来之前,李明馥已经和他简单介绍了自己的父母。他的父亲是个德国人,已经来中国三十年,目前在一所高中任教。而母亲则是一家酒店的餐饮总监。当年实在是一场巧合,才把他们连在一块。
就像他说的,他的父母对沈云态度十分亲近。李父虽然是个德国人,却完全不是一般印象中的严肃正经,而是幽默风趣,普通话更是标准。李明
', ' ')('馥和他父亲长得十分相像,沈云觉得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后他的模样。
在李家,做饭的是父子两个,沈云虽然不想李明馥动手,但他第一次来,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坐在客厅里和妈妈聊天。
沈云听到李明馥和他爸爸谈话的声音,微微一愣。
李母微微一笑,沈云发现李明馥的嘴巴是继承了他母亲的,还有两个小酒窝。
“他们父子俩在一块,都是说德语,反正我是听不懂,也学不会。这么多年了,就孤立我一个人。”
见沈云好奇,李母又继续解释。
李父当初来中国时,中文还不好,和妻子认识时,两个人都是用英文交流。后来有了宝贝儿子,家里就自动自发地开始了双语,到了李明馥五岁时,已经演变为,这一句可能是中文,下一句是英文了。可是李母有天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他爹学了德语,可能这是某种传承,也有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学东西快,她学了七八年没学会的语言,儿子轻轻松松地就懂了。
“你李叔叔,在德国的亲人已经去世了,他已经很久没回去。他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想念的。德语是他心里的一种寄托,只是我怎么也学不会,好在有明馥。”李母宽慰道。
“学了德语以后,明馥自然而然就对德国产生了好奇,但一直都没机会去。也不知怎么的,每次决定要去,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拦着。他这几年也就随缘了。他这孩子,就想着去见他爸爸小时候住的地方。”李母语带埋怨,可满满都是对孩子的疼爱。
沈云听着,心里不由盈满另一种酸涩的情绪,直到李明馥从厨房出来才渐渐消了下去。
“妈妈,爸爸说他找不到你新买的盐放哪了。”
李母眉头一皱,站起来往厨房去,嘴里还说:“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看你爸也快糊涂了!”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李明馥握住沈云的手,“还好吗?”
沈云点头,他缓缓地紧紧地回握过去,无比认真地说道:“你教我德语,好不好?”
李明馥愣了愣,随后笑得更加开怀,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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