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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郡王府长子战死。
安越侯谋反,这亲还没成,侯府就被满门抄斩了。
当初周青鸾和妹妹周青荷都看中了安越侯府的公子,两个人抓了阄。
周青鸾运气没有妹妹的好,抓中了郡王府的世子。
周青荷为此得意了好一阵,尤其郡王世子战死后,周青荷的得意都写在脸上,一见周青鸾就抓着她的手嘤嘤嘤:“姐姐,你的命好苦,姐夫就这么去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直到安越侯府满门抄斩。
周青荷彻底支棱不起来了。
不过侯府谋反,世子被判了斩首,这事说起来和周青荷没关系。
而郡王府世子战死,总有人忌讳周青鸾克夫,否则人家活的好好地,怎么定了亲就死了。
是以周青鸾的行情要比周青荷差很多。
不过姐妹两个同时订婚,未婚夫又先后死亡,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的名声也不好就对了。
周青鸾连着做了半个多月的春梦,腰膝酸软,浑身没有力气。
吃过早饭后,她去给继母请安,路上遇到了花枝招展的周青荷。
两姐妹容貌有几分相似,都是国色天香。
不过周青鸾看起来更加温柔,乖巧,而周青荷张扬明艳。
姐妹两个一起往田夫人房里去,周青荷笑着恭喜周青鸾:“妹妹在这里给姐姐道喜了。”
周青鸾一愣:“喜从何来?”
周青荷心里鄙夷,脸上却充满了羡慕的样子开口道:“恭喜姐姐就要做侯夫人了。”
周青鸾还没听说过这事,总觉的不是什么好事,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什么侯夫人?哪位侯爷,是要给我说亲么?”
周青荷遗憾道:“唉,爹娘偏心你,也念着你长我几个月,这么好的事就落到你头上了,是武陵侯,听说能文能武,既英俊又潇洒呢。”
“武陵侯?”周青鸾被吓了一跳。
看见周青荷点头,热乎乎的心口像忽然灌了一大桶碎冰,凉的她牙齿发抖。
她不常出门,可武陵侯的名声,她还是听说过的。
年过六旬,整天的流连烟花之地,前一段时间睡了有妇之夫的娘子,险些被人剁掉了命根子。
府里的小厮当成笑话讲,她不止一次的听过,才记住了这个名号。
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落到她身上。
周青鸾心里犯恶心,今天都不想给继母请安了。
可自古以来儿女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如果父亲做了决定,她一个没有亲娘的姑娘又能怎么办。
周青鸾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踟蹰间竟然在自家院里看见了郡王府的二公子。
也就是当朝的首辅薛大人,她那死去未婚夫的亲弟弟。
周青荷也注意到了,比她先一步迎了上去,笑的和朵迎春花似地,“小妹给二哥哥请安。”
周青鸾后脊梁发寒,两腿发软,下意识的就想跑。
这人还是梦里跟她苟合的野男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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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以后》
前世秀禾被父母做主嫁给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她心里难受把积怨和怒火都撒在了傻儿子身上,累活重活全都交给他干,好吃好喝的却一点都不肯留给他。
每次傻子傻兮兮的喊他娘子,她都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后来,她看中了同村的俊秀才,和俊秀才私奔那天,傻子竟然追了出去,她眼见着傻子口口声声的喊她娘子却落进了万丈深渊。
秀禾重生了。
重生在她嫁给傻子那天。
她认命的想,不能害死人命,还是好好过日子吧。
反正傻子对她不错,衣食无忧的。
却不想她和傻子一心一意过日子后,傻子竟然好了,还莫名其妙成了某个王爷流落在外的亲儿子。
眼看着傻子成了世子,秀禾担心前世虐待傻子的事情被发现赶紧逃走。
不料傻子却追了过来。
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问道:想抛夫弃子?
◎进王府◎
郡王府的二公子,当朝的首辅大人,仪表堂堂,芝兰玉树。
满京城不知道多少贵女都梦想着能得到他的青睐。
尤其郡王府世子过世后,他成了延绍王唯一的嫡子,这关注他的目光又多了起来。
不说他长得多么英俊,气质多么不俗,单说贴在他身上那些标签,就能迷晕可大周的少男少女。
年轻有为,才华横溢,还没及冠就进了内阁,不到两年成了内阁第一辅政大臣。
身家显贵,延绍王唯一的嫡子。
不近女色,没有不良嗜好,多少政敌拿着放大镜想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从而把他踢出朝局,只可惜,谁也没找到一丝缺点。
文武全才,17岁中状元,少年成名。
……
', ' ')('周青荷早前就心仪延绍王府的二公子,薛牧言。
只可惜当年订婚的时,薛牧言上边还有个屡立战功的大哥。
有这个大哥,薛牧言注定和王位无缘,更兼那个时候他还没成为首辅。
所以周青荷只是可惜了一下就选择了安越侯的长子。
可谁知道武陵侯谋反,满门抄斩。
而延绍王的长子战死,薛牧言成为世子的不二人选。
虽然延绍王的长子有儿子,今年已经七岁,延绍王一向疼爱,可在外人眼里和年长又才华横溢的儿子到底没有可比性。
外界都在猜测,延绍王肯定会把王位传给儿子。
所以周青荷便盯上了薛牧言。
只可惜韩国公托人找薛牧言试探了几次都毫无结果。
可她不甘心。
今天意外在府里遇到本人,她拿出自己最娇柔最妩媚的一面,聘聘婷婷的走到薛牧言面前,俯身行了礼,掐着嗓子又娇又羞的喊了一声二哥哥。
听得不远处的周青鸾身体一颤,白皙的肌肤浮现出一层不太正常的红晕。
她低着头,悄悄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薛牧言。
梦里,她被人欺负的狠了,也会揪着他的衣襟喊他二哥哥。
两家有点亲戚,不算近。
说起来这大周朝,这个层面的人家多少都有点关系。
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二姑婆嫁了对家,就是对家连名字都没听过的本家娶了自家的什么姑娘。
只要仔细追查,总能发现点亲戚关系。
周青鸾都不知道怎么和王府攀上的亲戚,反正喊他二哥哥、二叔叔或者二舅舅都能说得过去。
就算喊一声二侄子,没准都能找出关系线。
只不过他们国公府一日不如一日,不敢这么造次就对了。
周青鸾看向薛牧言的时候,薛牧言沉的和湖水似的眼眸也在打量着她。
仿佛夜里那只灵活的手指,一层又一层的剥掉她身上的衣裙。
露出她特别敏感的肌肤。
周青鸾下意识的收回了实现。
她红着脸拢了拢头发,梦里的画面浮现,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明明两个人没什么交集,她怎么就做了那种梦。
甚至还做了很多天。
每天早晨看着湿透的床褥,她都忍不住怀疑,他会不会是什么妖怪,半夜里过来欺负了她。
可很多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是因为那方面有问题,碰不了女人。
周青鸾到底没忍住对方的下三路看了一眼。
那里真不行?
周青鸾没有太多时间研究这个问题,因为她的视线被人抓住。
周青鸾有理由怀疑,这一刻的薛牧言很想弄死她。
两个人眉来眼去,谁也没说话,周青荷被无视了个彻底。
她耐着性子,提高了声音,带着了几分撒娇意味的喊道:“二哥哥,人家和你打招呼呢。”
薛牧言沉眸微敛,目光像能撕开面纱的利爪,听了周青荷的撒娇,慢慢收了回去。
“国公爷进屋有一会儿了,烦请三姑娘帮我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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