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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就被玩弄了舌尖铁直恼羞成怒却邦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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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陆少这次回来怎么就带了这么点行李?”

沈彦笑着拉开门,让自家发小坐上车。

陆问然皱着眉头,长腿毫不客气的敞开,霸占了后排的位置:“少那么多废话,送我去老宅。”

“先不急,好不容易才回国,你先陪我去个地方。”沈彦打了一圈方向盘,导航行驶的道路明显不是陆宅的方向。

陆问然看着他把车开进红灯区,语气淡淡道:“刚回来就带我去玩,不怕我硬不起来?”

沈彦嗤笑一声道:“用不着您出马,今天圈子里有人过生日,我们也去凑个热闹,不会玩的很过分的。”

陆问然出国前堪称a城富二代里的毒瘤,什么都玩,百无禁忌,沈彦和他是一路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下手比谁都阴毒。

能请得动沈彦的人当真是少,陆问然在脑海里过了几个人的名字,半阖着眼靠在椅背上休息。

像他们这样的人过生日,一般都分两场,一场摆在明面上宴请,一场私底下聚在一起。

这帮有权有势的大少爷聚在一起,能玩的可就多了。

陆问然本以为这一场也是如此,却没想到里头出乎意料的干净。

名酒摆了一桌子,里头好几个面孔都眼熟的过分。那一群玩的肆无忌惮的公子哥聚在一起,居然只是在喝酒聊天,身边陪着的漂亮女伴也衣着整齐,在这样的环境里着实古怪。

陆问然脸色变了又变,拒绝了给他递烟的熟人,径直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与其相信这群禽兽变了性子,他更愿意相信“好菜”还没上桌。

陆问然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呆了近半个小时,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一眼望过去基本上a市圈子里有点本事的都在这里了。

这一大群人安分的在这里等着这场宴会的主人,这场景实在是荒诞的诡异。

沈彦也不做解释,难得耐心的在陆问然身边喝酒,眼神若有若无的注视着门口。

那细腰长腿的男人推开门,几乎在一瞬间聚集了所有人的视线。

顾清然扬起唇角,笑道:“承蒙各位厚爱,来参加顾某的生日会,我先自罚三杯。”

场内的气氛一下热络了起来,倒像是注入了灵魂一般,终于有了几分宴会的样子。

顾清然很快被人团团围住,陆问然只听得他这一句话,匆匆见这一眼,再望去便只能瞧见攒动的人头。

他有些不悦的抿着唇,跟在沈彦的身边走了上前。

他的速度不算慢,在a市敢于招惹他和沈彦的人寥寥无几,很快面前便开拓出一条道路,道路的尽头是那眉眼生的冷冽俊美的男人。

那两片比粉玫瑰更加艳丽一些的薄唇触碰着酒杯,唇线的形状优美清冽,轻轻合拢着,那清澈的酒液入喉,倒叫人看的面红耳赤。

顾清然喝完一杯手里又多了一杯,他也不恼,狭长的眼眸看向递酒的人,嗓音轻柔中带着点熟络的调笑:

“沈少霸道,带来的客人也霸道,我都喝了的就在一起了。

可是顾清然不敢,越是在乎就越是小心踌躇,即使他在外面俨然一副交际花的模样,回到顾林身边时也还是不由自主的装成小白花。

在风中摇曳着纤弱的花茎,渴求着顾林轻柔的爱抚。

他不愿让顾林心烦,故作轻松道:“我之前也去沈彦家住过一段时间,沈家家大业大,就沈彦一个独子,管的也严,你了解我的,那些脏的乱的我是一概不碰的,玩归玩,该有的分寸我还是有的。”

顾林深邃的眼眸看着他道:“过得不开心就回来,还有我在。”

顾清然状似没心没肺的笑道:“我跟着玩能有什么不开心的,别人八辈子都见不着的世面都让我给瞧见了,我心里畅快着呢。”

“我记得上回来的时候这块还是健身房,怎么现在装成琴房了?”

陆问然穿着无袖背心,结实宽阔的背肌上都是汗水,他仰头喝完水,手指在琴键上随意的按动了几个音符。

“这块有落地窗。”

陆问然顿了顿,眼神中透着几分了然的嫌弃:“你带几个人来这里玩过?”

沈彦道:“这房间风景好,好风景得配美人,自然不能随便什么人都配的上的。”

沈家世代经商,教育子辈也很有一套自己的理论,教出来的都是精明似妖精的人,沈彦就是这一辈最妖气纵横的。

陆问然自认为自己各方面都是顶尖的,但论起“玩”来,那还得是看沈彦。

“没有健身房不方便,我隔壁还有个空房间,我找些人装个健身房吧。”

沈彦摇头:“那可不行,今天可有人要搬进来,楼上的影音室给你改成健身房吧。”

陆问然皱着眉头,俊朗的脸上出现几分不悦的神色:“还有谁要过来?”

沈彦看着通透明亮的落地窗,笑道:“你见过的,他的屁股很漂亮,皮肤也够白,按在这里操应该叫的会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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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然不是第一次“投奔”沈彦,却是第一次被安排到沈彦半山腰的住处,门口的保卫森严,不允许开车进入,他便下了车走过去,烈日炎炎,走到门口时已经出了些薄汗。

沈彦早在顾清然刚到时便收到了内线电话,等人走到门口了,他才故作刚知情的样子打开房门,脸上还带着惊诧的笑容:

“清然怎么自己走过来了?也不知会我一声,我派车来接你。”

顾清然苦笑道:“我现在可是来投奔沈少的,哪里好意思麻烦沈少,不要说是热日下多走几步,就算是为沈少赴汤蹈火也是应该的。”

他话说的讨巧,神态上却是大大方方,丝毫不见谄媚。

沈彦的视线从他那开合的薄唇到敞开的领口,一路瞧下去只觉得清爽可人,当真是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他对美人总是要多几分耐心的,沈彦道:“快进来消消暑,我昨日便给你准备了房间,你在我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宋家那边的事不用你操心。”

沈彦的住所大多讲究个雅字,无论是先前顾清然住过的市区江景套房,还是现在这套半山腰的小别墅,装潢摆设都称得上名家之作。

只不过现在这套房内多了个不讲究的少爷,精心摆放的桌面被一扫而空,主位的沙发也被霸占,旁边给客人坐的地方趴着一条凶猛的黑背,狗嘴里的涎水几乎要滴在沙发上。

顾清然神色一僵,装作不在意的错开视线。

陆问然没想到沈彦说的客人居然会是顾清然,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指了指黑背趴着的座位:“顾少,坐啊,愣着干嘛。”

沈彦在一旁点了点头,像是没看见那条恶犬一般道:“坐吧,大家一起喝喝茶。”

若是旁的也就罢了。

可偏偏这次是条狗。

养的膘肥体壮的黑背趴在座位上,蠢蠢欲动的看着他,尖牙近乎狰狞。

顾清然的脸色苍白了几分。

他流露出的胆怯被黑背捕捉到,那站起来有半人高的恶犬走到他的跟前,鼻子耸动着,在顾清然的身上嗅闻,一路从那微微颤抖的纤白手指,闻到衣摆下方,像是闻到了什么美味一般,一个劲的往顾清然的私密处拱。

恶犬湿润的鼻头和呼出的热气,几乎没有阻拦的穿过单薄的布料,比起前面毫无动静的阴茎,恶犬似乎对后面更加感兴趣,而在双腿之间,藏着顾清然最深的秘密。

他几乎是顾不得害怕,狼狈的推开恶犬的头颅,夹紧的双腿处却有微微湿润的触感。

察觉到自己湿了以后,顾清然的脸上蔓延着大片的红晕,比那日的醉态更多了几分羞愤,在那张清冷的脸上透着致命的诱惑力。

陆问然手上泡着茶,纵然宠物冒犯顾清然,眼神却没从顾清然身上离开过。

他发现上一次不是他的错觉,这小子身上是有点邪门的,不然怎么普普通通一件白衬衫,都能穿的这么骚气,那腰那臀,那笔直修长的腿,连苍白的脸色看上去都那么无辜可怜。

瞧瞧,连他的狗都被勾引,分不清公母狗也要去占便宜。

陆问然正心里丈量着顾清然的腰身,身边忽然多了缕清淡的木质香,他撩起眼皮,正好对上青年有几分抱歉的笑容。

“陆少,我坐你身边行吗?”

陆问然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行,你就坐这吧。”

顾清然虽然坐在陆问然的身边,却没有靠他太近,甚至可以说是坐的端正挺拔,任凭谁来也挑不出毛病。

可他表现得越正经,陆问然就越觉着这人不对劲。

陆问然垂眼看向那拿着茶杯的手,骨肉匀称,纤白细嫩,关节处透着淡粉,瞧着倒很适合握在手里细细把玩,也适合放在男人的鸡巴上抚摸

顾清然不知道自己只是坐下来几分钟的时间,就被身旁的人从头到尾的评估了一番,他轻嗅着茶香,只与沈彦聊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半句不提宋家的事。

他表现的淡定从容,颇有几分落魄贵公子的气度。

连离去的背影都是挺拔端正,瞧着倒真是个一派风流的清贵公子样。

“怎么样?”沈彦道。

陆问然敞着腿,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屁股挺骚。”

沈彦失笑道:“你瞧上他了?”

“那倒没有,我的狗瞧上他了。”

圈子里生冷不忌,男女都玩,沈彦交往的那几个“男朋友”陆问然都见过,心里是相当不屑的,即使这顾清然有几分意思,也远不到让他屈尊降贵玩男人的地步。

“那就好,不过如果你要是日后改变主意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玩完了也可以给你。”沈彦扶了扶眼镜,桃花眼笑得微眯。

陆问然见不得他这斯文败类的样子:“你放心吧,我对男人没兴趣。”

沈彦点点头,他当然是知道陆问然的性子的,就算日后陆问然改变了心意也无妨,他们自幼的情分在,沈彦自认为不是一个床伴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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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的。

沈彦起身走向酒柜,在一排的名酒里拿了瓶度数不高的帕拉西奥,谈情品酒,微醺即可,烂醉如泥的死尸他可没兴趣。

在快要上楼时,陆问然道:“就拿这个?他收了你那么多好处,让你操一下也不过分吧。”

好友的建议让沈彦心中一动,想起了下午顾清然被黑背逼的眼尾泛红的模样。

他拉开抽屉,在抽屉里翻出一包白色药片。

顾清然的房间安排在二楼,离他的卧室也近。

沈彦提着酒开了门,扫视了一圈房间,放在一旁的行李箱敞开着,里面放着些换洗的衣物,最上层被翻出来的是一沓内裤,普普通通的男士内裤,从颜色到造型都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沈彦想了想青年纤瘦的腰身和浑圆的臀部,觉得这种内裤实在是有些不搭配。

若是让他来选的话,纯白的蕾丝边倒是十分的相得益彰。

蕾丝勾勒着挺翘的臀部,白嫩的屁股上被扇出一道道红痕,手指按上去,还能听见青年哭泣的嗓音

顾清然刚洗完澡出来,没想到房间里会多出一个人,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松垮的系在纤瘦的腰身上,腰腹上是紧实的肌肉。

沈彦吹了个口哨:“身材不错。”

顾清然也不避讳他,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带着一身朦胧的水汽靠近,沈彦喉结滚动了一下,才发现对方不过是从他身边拿走了酒杯。

“沈少这么晚来找我喝酒?”

“也不只是为了喝酒。”

醒好的红酒散发出馥郁的香味,顾清然嗓音轻柔,俯下身给沈彦的酒杯添酒。

因为距离够近,沈彦能够清楚地看清顾清然的眼珠,不是纯然的黑色,淡淡的琥珀色被掩藏在镜片下,纤长浓密的眼睫微闪,像是能扇到人心里去。

顾清然淡淡道:“沈少愿意帮我,我感激不尽,如果沈少愿意的话,接管宋家以后利益我们三七分,如果是别的事的话,恐怕沈少不能如愿了。”

沈彦鼻尖还似乎萦绕着那清淡又勾人的味道,顾清然难得强硬的姿态非但没有得罪他,反而让他心里那股yu望烧的更加猛烈。

他点头道:“清然当真大方。”

顾清然看出他态度的松缓,眉眼间也多了几分柔和的神色,他亲近的说道:“如果说在这a市还有谁愿意接我这桩烂摊子,恐怕也只有沈少了,沈少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沈彦摩挲了一下杯壁,眼神闪烁了一下:“若是我想要的是别的呢?”

顾清然坦然道:“自是无所不应。”

“清然答应的这么快,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沈少是君子,自然不会为难我。”

沈彦身居高位,家中权势倾天,平日里奉承的话听了不少,顾清然说的这番话不算高明,甚至一眼就能看穿,但却莫名的让沈彦心情愉悦。对方将他捧得高高的,却没想过他任凭对方予取予求,并不是因着他是个君子,而是因为他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夜色已深

沈彦带来的酒早已喝完,下楼取的几瓶酒零散的摆在地上,顾清然来的匆忙,胃里没装什么东西,喝到现在胃里已是一阵翻涌,痉挛着抗议。

沈彦从来就不是好相与的。

强撑着醉意送走这尊大佛,顾清然半靠着房门坐下,他的肤色似雪般苍白,因为醉意,胸膛不断起伏着,从浴袍间隙中透出热度。

他不喜欢喝酒。

但他从来也没有选择的权力。

靠在房门后,顾清然的小腹处却无端升起燥热,半硬不硬的鸡巴慢慢在浴袍下撑起一个小帐篷,苍白紧致的腰腹处起伏着,他的眼神迷醉,纤白的手不自主的隔着浴袍抚摸下面。

食指和中指并拢着,摸得却不是前面的鸡巴,而是藏在后面的蜜穴。

这是顾清然最大的秘密,也是他千方百计想要遮掩,不愿承认的存在。

他明明是个男人,却和女人一样拥有一个小穴。

在清醒的时候,顾清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抚慰这个小穴的,即使它又骚又软,夏天上学的时候坐个自行车都能高潮,只要轻轻一碰就湿哒哒的渴求怜爱。

但顾清然从心底里厌恶这个器官,宁愿放弃高潮,穿上西装装出一副精英模样,也不愿意在深夜里将手指插进去抚慰这骚浪的穴。

但是今夜不知为何,他的穴痒痒的厉害,脑子也被那股热意烧的迷迷糊糊,浴袍布料高级柔软,却还是将柔嫩的处子穴折磨的泛红。

可怜的吐着露珠,隔靴搔痒逐渐满足不了顾清然,他掀开浴袍,毫无阻碍的在穴口上胡乱的抚摸。

他实在是单纯的过分,连自慰都找不到门路,摸的自己又痒又骚,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直到大阴唇被胡乱的拨弄开,中间鲜红可怜的阴蒂被抚摸,顾清然清冷的脸上才露出几分轻松的笑容。

像是从中得了乐子,他开始不满足于表面的轻抚,湿哒哒的小穴水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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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沾湿了那骨感修长的指尖。

顾清然轻咬着唇,想要又不敢伸手指进那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处子穴。

他不敢把身体的异样展示给顾林,怕对方露出厌恶嫌弃的神情,可在青春妄想的一个个梦境里,他又怀揣着对方或许可以接受他的一切的妄想。

顾清然想把这里的第一次留给顾林,就算是手也好,他想把他最纯粹的一面赤裸的交给顾林。

纤长的手指犹豫着离开了小穴,借着小穴湿漉漉的蜜汁,顾清然将手伸到了紧闭的后穴。

那里不如小穴水多,但也是紧致异常。

有时候他靠着前面发泄不出来的时候,就会幻想着顾林自慰后穴,把自己玩到射出来。

他太过于沉迷,完全没意识到门并未反锁,当门锁打开时。

顾清然眼神迷蒙的抬起头,镜框下的桃花眼湿漉漉的,浴袍半遮掩着修长笔直的腿,纤长白皙的手指插在后穴里,淫乱的进出着,即使是意识到有人进来,也并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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