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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5)(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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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5)(h)

年关将至,凌竹一大早就出了朱府,到芳园去会客,那儿都是达官贵人的夫人小姐集会的地方,皆是女眷,平时做的事情无非就是作画誊书抄字,最近办了活动,说要写些春帖以给官人们祈福。

昨日被告知朱夜简外祖父家主宅要修葺重整,所以凌竹想着年前回一趟,朱夜简独立门户掌管户部,却也是一年前才来的上京,他随父辈生长在江陵,带着凌竹在汴州成的亲,那儿就是他外祖母的地方。

朱府上下已经整装待发,但集会凌竹肯定要去,此番还有一个目的。

凌竹揽开幕帘,一个华服矜贵的妇人就坐在软凳上,正悠悠品着茶,她抬眼,眉目间竟与朱夜简几分相似。

她恭顺道:娘娘。

杯盏轻置,涂着豆蔻的指甲刮着杯沿,击打两下,指甲敲击和声音顺着贵妃的细语传入凌竹耳中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凌竹垂眉低首,是。

出了芳园就是长街,昨夜下了一层薄薄的雪,现今有些许化了,地面上湿湿滑滑,有孩童举着风车嬉笑玩耍。

马被拴在树下,脚蹄子刨着地面,马车旁边,一人负手而立,背影清俊,眉目悠然,正凝着视线眺望远山,冰雪天里,他孑然不动,似要融入着冰雪中。

凌竹心里亮了一点星火。

没想到朱夜简会在园外等她。

感知到她的目光,他走来,眼里淡淡的,暖意从掌心传来,你可让我久等啊。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滴滴滴。

【攻略提醒:主线尾声,即将开启二周目倒计时,请宿主做好准备。】

提示框就印在瞳孔处,字体后是朱夜简如玉的面庞,他问,怎么了?

心头的火就这样熄灭了。

她回握,温顺地道:没事,走吧。

凌竹其实根本无心与他争吵,可能夫妻到了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凌竹自己也不明白,她觉得他们的相处很奇怪,前几天互不让步谁也不理谁,今儿又可以同坐马车。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和他吵也挺没意思的,该吃吃喝喝算了。

这么想着,凌竹心情大好,裱画用的框对比好,马车内摇摇晃晃,却也平稳,朱夜简在她旁边沉沉睡着。

一只手拢上她腰身,接着是脑袋,凌竹低头,醒了的话,要不吃点什么?

他挠她痒痒,惹得她呵呵笑了起来,她推开他,眼睛亮晶晶的,别闹了,外头有人。

朱夜简亲昵的蹭她,难得这般乖顺,他从她腰间抬起来,抽掉她手上的字画,随手看了两眼就甩开。

你别弄坏了。凌竹爬过去捡起,小心摊开,放到一边。

小窗支起,车外的竹林挂着残雪,她眼里是细碎的光,好久没回去了。

你喜欢,我们可以常常回去。他咬一口苹果,伸到她嘴边,凌竹就着他咬的地方吃了一小口。

舌尖是散开的果香,她意犹未尽地舔舌,正想再来一口,朱夜简就一把扔掉。

凌竹皱眉,浪费食物可耻。

我是可耻,朱夜简大方承认,凑过来,靠近她唇边,呼了一口气,就是更想吃你。

才轻露舌尖,那头就强势攻入,唇舌间果香浓郁,啧啧作响,正吻得入迷,朱夜简忽然问:接吻的时候,你都想什么?

嗯?凌竹正亲得迷糊,忽被打断,眼里水汽迷蒙,唔,什么都想,饿的时候觉得在啃猪蹄子。说完意犹未尽又要凑上前去。

朱夜简躲过她的唇,指骨敲她的头,还有呢。

这人今儿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凌竹心飘荡不定,盯着他的唇,只好说:就飘忽忽的,喘不过气。

朱夜简注视着面前乖顺的可人儿,宛若一颗待摘的烂熟樱桃,散发着馥郁的幽香,他心口一热,挨了过来:喜欢吗?

凌竹读不懂他话里什么意思,犹豫着点头,还行。

他又吻过来,我好像也是。

唇舌湿润而滚烫,凌竹仰头躲避,吐掉他的舌,眼睛湿漉漉的,也是什么,猪蹄子?

给我忘了这玩意儿!朱夜简眉头跳了下,对她嫣红淋漓的唇重重咬了一口,专心点!

凌竹莫名其妙,不是你自己问的吗???

亲吻间,朱夜简却嫌不够,手指偷偷接了她腰带,层层叠叠穿梭,轻而易举找到灵溪处,指间划入干涩的肉缝细腻地抚摸,继而灵巧点过蒂珠。

凌竹被撩得两颊发红,分明要情动,却还是推他,不行,说好了,不能乱我衣物。一会儿还要下车。

抬眼见朱夜简欲望高涨,望着他炽热的神情,凌竹双眸扑闪,伸出小手褪他的中衣,俏皮道:要不,我给你用手?

朱夜简:

不过很快凌竹就后悔了。

怎么还这般硬啊,在这样下去何时能结束?

小手圈着硬物,也不敢太用力,只笨拙地上下套弄,凌竹面色酡红,难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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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了下腰,只因觉得身体深处有水淌出,令她不住紧夹了腿根,这扭捏的神色被轻而易举捕捉到,也不吱声,将她湿红的唇揉开些,闷笑道:难受了?

凌竹耳朵滚烫,手心是搏动的巨龙,顶端渗出液体,就当她以为快要成了,就被朱夜简搂了她置于腰间,三两下扯开亵裤,抬高了她的臀。

圆端只轻轻一下划过淌水的花穴,凌竹就手脚虚软,不住曲起膝盖,敞开来。

朱夜简忍俊不禁,摩挲着雪色的大腿内侧,还是这里快些吧?

上身的衣袍完整,下身空了一片,凌竹手藏在朱袖中,葱玉般的手指死死拽住他的肩,穴口对着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吸着。

想要吗?朱夜简轻声哄着,并未掩饰眼底的欲望,他将她腰间的布料推开些,似有若无得摩她的腿心。

碰一下欲死欲仙,凌竹也不好矜持,只唧唧哼哼点了头,那狰狞的器物就顶了进去,没有一丝防备。

凌竹期期艾艾:慢点

入了没几下,朱夜简就将她放倒在软垫上,凌竹的小腿堪堪抬起,裙角下滑露出一截苍白伶仃的脚踝,随着他动作在摇晃。

硬物贯穿至深处,牵着穴壁循环往复,背上的毛毯软绒绒的,随着身下的动作磨得后背很是舒服。

朱夜简圈着她,她散开的青丝铺在毯子上就像流动的月光倘在他手背上,他只要低头去,就能看见凌竹皎洁的肌肤上透着沉迷情欲的酡红。

她乌黑的瞳仁里映出他自己的脸,他撞得越开,里面摇曳的星火就闪得更深,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在里面找到了自己的灵魂。

呜,太快了凌竹眼角涟漪,喊得他心软,朱夜简才意识到自己入得太过,可怜的穴肉绞着发紫的阳具,边缘撑得发白,带出来白色的水沫,又尽数塞回去,每一回都磨到珠核处。

凌竹本就敏感,一下子软成一团,如被点电亟,她额头渗出汗来,呜咽出声,小腿开始乱蹬,不要了不要了,停一下!

朱夜简凝着饱满的唇瓣深深含着自己的分身,来回牵扯的样子带来尖锐的快感,他哑着声音,乖,很快,很快

说着箍住凌竹的膝盖,下颌紧绷,快速而大幅度地往里撞。凌竹觉得自己快碎了,腰身痉挛抖动,泫然欲泣,不行啊我想,我想余下的话被吞入滚烫的唇舌之中,辗转间凌竹眼前一片白光,直觉内里一股子微凉的液体势如破竹地喷洒,她在一番惊涛骇浪中,长吁一口气,整个人软瘫下来。

做爱真的很耗她体力,她不像朱夜简精力常常这样旺盛,丢了几回后直言不行了,朱夜简不餍足想继续,凌竹已经困意上涌,在他怀里耷拉眼皮。

他只好作罢,释放完后,给凌竹理好衣服,将她锁在怀里。

路才走了一半,就在要睡过去时,马车一个急刹,她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打了个呵欠,怎么了?

朱夜简捂住她的脑袋塞回去,便听见侍从在一旁为难,哎呀表小姐你不能进去。

厚厚的帘子一下子揭开,冷风给凌竹一个醒神。

朱惜雪面色不善地坐到角落。

朱夜简蹙眉,福叔。

车外老仆很是抱歉,表小姐说她马车坏了,非要上来。

胡闹。

凌竹想出来,被摁住,你睡你的。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

朱惜雪使了性子,我的车太冷了,我就想在这,我不扰你们。

朱夜简想了想,问车外,还有多久。

快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顿了顿,已经到长水街了。

嗯?凌竹眼睛亮了,挣开来,给自己披上大氅,对朱惜雪笑,不碍事,这儿暖和,表小姐就在这好好休息,我想下去走走。

她开窗喊小桃,朱夜简拉下窗,面色柔和,不用了,我陪你。

凌竹看了一眼朱惜雪,见她捂着被褥,扭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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