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7) (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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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目(7) (微h)

是夜。

月光湛湛,树梢轻摇,大理石磨成的石台表面泛着清冷的光。

夜色下,男子倚着树干凝望着弯月。

寻你半天了。

凌竹从台阶昏暗处踱下来。

修长的指握住烟杆,随着底下烟袋摇摇晃晃,他闻声抬眼,悠悠呼出一口气,缕缕细烟散成柔雾,飘在凌竹眼前,再无踪影。

朱夜简轻声道:不睡?

嗯。凌竹扬起雪白的小脸,调皮地晃动手中巴掌大的瓷壶,液体晃动的声音,来跟夫君你,道歉。

这是何物。

酒,掌中瓷壶光滑,瓶口系了跟红带,壶身栩栩如生雕着一朵睡莲。

凌竹清清嗓子,恳切道:我是来赔礼道歉的。

朱夜简抬眸。视线落在凌竹扎着纱布的手上,淡淡道:你受伤了,不能喝。

一点点没关系。她弯眉的样子比皎洁的月还美,夫君可愿与我共饮?

风起拂发,二人相对无言。

朱夜简垂下烟杆,一步步靠近她,微微俯下头。

凌竹吸吸鼻子,鼻端泛红。伸手抢了他的烟,一把搁在一旁的石桌上,这玩意儿怎么比得过我的醉梦仙。

外边冷,我也冷,咱们进屋说说话吧。凌竹换上擅长的撒娇,言语都是小女儿之态,朱夜简却没什么反应,也不反抗,由着她牵着往屋内走。

屋内没有燃灯,窗扉大开,银色的月光泻进来,酒从壶口倾斜而下,落入犀角杯碰撞银铃声声。

轻轻抿了一小口,欲仙欲死不过如此。凌竹呵出一口热气,四肢由冷转热。

醉梦仙?

眼见着凌竹脸上悄然爬上一朵又一朵粉色花晕,朱夜简一手撑着额角,另一只手搭腿上。

凌竹笑而不答,斟满,推杯过去。

饮下半口,舌尖酒香淋漓,清而不烈,后劲醇香。

朱夜简也微讶,不错。

凌竹暗喜,心想这是自然,科技的产物,就是你琼浆玉液喝个遍也不服不行。

只是,凌竹暗暗抬睫观察,借着稀疏的月光,朱夜简眼神还是很明净,无波无澜,丝毫没有醉的意思。

凌竹也不急,也给自己斟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够了,你说的,只是一点。朱夜简眯眼,用下巴扬了扬,一脸静候下文。

我,我错了。放下杯盏,凌竹咽咽嗓子道:我错在不该当众指着我的夫君大人。

还有呢?朱夜简露出一抹淡笑。

还有不该浪费夫君为了我辛苦排队买的食物。

还有呢?面色变得柔和。

还有,嗯,那人该死。

凌竹,朱夜简食指叩叩桌面,我不需要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还有呢?

凌竹咬咬牙,似是下了决心。她撑案而起,来到朱夜简跟前,双臂张开,攀上朱夜简的颈项。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笼罩在二人身上,酒香浮动。

将耳垂边的青丝撩到耳后,凌竹俯下身,将一枚清浅的吻印上他嘴角。

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信你。她轻轻道。

两人离得近,一上一下,鼻息相哄,朱夜简忽然间弯了唇,就着凌竹吻过的地方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连着眼底,分明就是在笑。

月光下,凌竹此时更是一副任君多采撷的乖巧。

凌竹,酒是醉不了我的。凌竹湿润的唇像镀了层润泽的荧光,朱夜简捞过她的后脑勺,让她跌入怀中,他凑上唇去,但你可以。

吮吸声滋滋作响。

有力的臂膀托住臀,朱夜简带着凌竹走入里屋,两人滚进了华美富丽的床帐之中。

刺绣外罩裙衫率先掉出床榻。

镶金边的月白被褥下,粉荷肚兜松垮垮挂在纤细的腰肢上,白皙的肌肤透出桃花般诱人的粉色。

紧贴的唇分开一会,伴着紫袍抖落,又重新相贴。

凌竹朱夜简温柔地、细致地、吻遍她每寸肌肤,一次又一次轻唤着。落下的每一道吻都像一只火星掉入滚滚岩浆,去唤醒沉睡的火山。

凌竹虚虚应着,整个就如浪中的一只船帆,轻轻一晃就要翻掉。

幔帐上绣了一只蝶,随着目光的晃动跟着摇曳,似活过来般在眼前飞舞,带她入一场美梦中

小桥流水,竹柳依依。

有个人,踏着江陵的春风来到她面前。

顶着阳光,容姿端华,眸中灿然。

小贼,我们又见面了。

一只紫纹蝶从那人的肩上翩跹着翅膀,迎风而起,向眼前靠近

凌竹怔怔抬手。

凌竹。

一记深顶,打散了她的蝶。

哈啊!凌竹艰难哈了口气,雪白的颈脖后仰,期期艾艾,太深了

细白的腿一只抵着火热的胸膛,一只无力地荡在虚空中,被禁锢的腿根处,囊袋贴着耻骨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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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片黏浊,埋入身体中的部分分外强势,一出一进。

凌竹红着脸,不住用手背盖住眼睛。

是我太快了吗,朱夜简将性器缓缓拔出,只留顶端埋在里面,他停了停,会疼?

凌竹轻轻摇头。

大手在发满香汗的腰腹间轻轻一抹,随着穴口一抽,硕紫硬物一股子撞进,擦过肉核,凌竹全身如筛糠般哆嗦起来,胸脯一起一落喘息。

手背上水渍更甚,并伴着细碎的哽咽。

朱夜简垂眸俯视,最后一下连根没入后便不再动,拉下手,果然凌竹已经双目通红,眼珠大颗大颗落入耳后,坠入青丝之中,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怎么真么娇气,这里也流水,下面也流水?朱夜简压下身子去蹭她柔嫩的脸颊,吻她轻颤的眼睛,别哭了,阿竹,我不动就是了。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凌竹吸吸鼻子,十分依恋地将脸埋进他的肩上,等一会儿,就一会。

大概是因为,到了分别的时候吧

黑暗中是沉稳的呼吸和熟悉的来自男性的气味。

他们就是很奇怪的关系。

明明每日一起,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一点都不了解彼此。

而这种只有在做爱时才会露出的深眷,也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

攻略早就结束了,在成婚那日。

是她赖着不走的。

她改变不了他,也改不了自己的处境,就是这样,才什么都做不好。

皮肤之间相互摩擦,汗水交融在一起,产生出微妙的,滑腻的触感,每一寸都是湿热的。

耳边尽是无奈的叹息。

你在我身边,老是哭,可怎么是好,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

凌竹仍是摇头。

若你不愿意呆在上京,朱夜简撑在她两边,抓过她的手,低头吻她的掌心,待这里的事情结束,我们一同回江陵吧。

那朱惜雪呢?凌竹抽抽嗒嗒,她也是江陵生的吧。

朱夜简避而不答,只说:别喝药了。

替我生个孩子吧。朱夜简再次沉下腰身,手底下青丝如水铺在床褥上,他痴痴道:夜还很长呢。

作者有话说:

这种不纯粹的肉我实在不想标h章

关于生孩子

凌竹: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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