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云天赐给他剪脚趾甲不小心给剪多了,肉给剪掉了一丢丢。
“……”花年扭头看他,云天赐心虚的不敢抬头,还用手捂着对方出血的脚趾掩饰。
你看不到,你没有察觉,你看不到,你没有察觉……云天赐在心里默念自欺欺人魔咒大法。
“……还藏毛线,我自己的脚我感受不到痛啊?”花年无语他。
好吧,被发现了。云天赐讪讪的停止了魔咒。
“创可贴也在第三个抽屉。”
“哦……”
等剪完了两人的脚丫子,云天赐去厕所洗了手,然后回到桌边和花年一起做作业,但他落下了一周的课程,虽然有自己在家里自学,但做起作业来仍旧有些吃力。
于是在苦思冥想中扭头看小伙伴,少年一手拿着棒棒冰一手奋笔疾书,解题行云流水。
云天赐于是凑头过去看:“小样,做的挺快啊,大哥给你看看有没有做错的地方。”
然后一脸认真的盯起了对方的作业本……原来如此。
“唔,做的不错。”云天赐夸了他一句,然后回去看自己的作业本,唰唰唰的写起来。
五六分钟后。
“大哥再帮你看看……嗯,解对了。”
又七八分钟后。
“你做到哪了?我看看……”
花年放下了自己的笔,又气又笑:“你直说不会不成吗?”
云天赐深沉的看向窗外,睿智的犹如古希腊学者:“我这个年段第一怎么会不会呢?”
“物理的这道滑轮题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