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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赐气了一宿,作业忘在了花年的房间也懒得去拿,第二天直接和老师说忘带了,老师都信得过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所以都没有说他。
然后花年趁着课间云天赐去厕所,把他的作业塞进了他的抽屉里,云天赐回来看到了,试着翻了翻作业本里头,没有发现道歉的纸条。
看来这厮还不觉得自己错了。云天赐更窝火了,偏偏下午忽然来了大姨妈,进厕所的时候看到内裤上的血立马懵了,于是赶紧反身去看校裤,果然沾上了一些。
好在他已经换上了秋季校服,深蓝色的布料看着不显眼,宽松的上衣也能掩住一些屁股,所以趁着上课铃响走廊里没什么人了才飞快的往教室跑,从后门进去,心惊肉跳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
拿起书包翻了翻,在隐蔽的夹层里找到了他妈妈藏的卫生巾,云天赐偷偷摸摸的塞进了裤兜里,硬生生坐了一节课不动,然后等下课立马往厕所走,身子微微往后,让后面的校服尽可能的挡住自己的屁股。
在去厕所的路上,云天赐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好不容易进了厕所,里面占了一个隔间开始捣腾,听到外头男生进厕所的声音也怕的不行,撕包装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来。
这都什么事啊……云天赐想哭,都不想上课了。
但他还是坚持着熬到了放学,特意等教学楼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背起书包离开。
至于花年,早自个走了,两人今早就没有一块儿上学。
回到家以后,云天赐拿出日历算了算时间,他第一次来大姨妈是九月四号,今天十月二十一号,还隔不到两月。
医生不是说自己体内的雄性荷尔蒙比较高吗?为什么间隔这么短?云天赐烦躁的看着日历,他本来希望三四个月才来一次的。
他扔下了油笔,叹了口气,开始做作业。
期间时不时扭头看对面的房间一眼,落地窗虽然开着,但窗帘拉着,风把那两层的深蓝色窗帘吹的微微晃动,暖光的灯光忽隐忽现。
那家伙也在做作业吗?还是……在和韩幸玩游戏?
应该是在玩游戏吧,他们昨天约好了的。
神烦。云天赐于是站了起来,走到阳台上拿起衣杆去撩对面的窗帘,衣杆很长,云天赐伸长了手能撩到,等悄悄撩开一点,果然看见花年坐在电脑前面戴着耳麦在那儿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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