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花年帮他收拾。
在他收拾的时候同学们都围上来问他云天赐到底怎么了,班上好几个人给他打电话发消息都没音,都觉得到里头的蹊跷,花年就只能继续骗他们云天赐家里出了点事,至于是什么事,他自然不会跟他们说。
好多同学就和花年一样等云天赐的回音,云天赐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但花年知道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等到了。
自己的话大概还要再一阵。花年是这样想的,觉得顶多半年他就能和云天赐见到了,那时他大概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以一个漂亮姑娘的姿态来见自己。
所以他把云天赐留下的东西都好好的放进了一个储物箱里,连一根笔芯都没漏,想着见到面时自己就能还他了,两人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话,应该不会太尴尬。
为什么尴尬?花年怕他见到云天赐的女性模样会失态,想想,一米八的女生,就算再怎么动手术也掩盖不掉原来的男性骨骼,应该挺魁梧的。
虽然云天赐挺瘦的,但他可是一个能把篮球玩出橄榄球感觉来的猛人,腹肌、肱二头肌一个不少。
而在耐心等待的期间,花年也去过云天赐家的律师事务所,到那写字楼才发现牌子变了,成了某家工程有限公司,问了下写字楼下面的保安,才知道搬走都挺久的了,问搬到了哪里,结果保安也不知道。
花年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了,又去问他爸妈,结果被打发走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被单方面的切断了所有的联系,云家不愧是曾经背井离乡躲避亲戚口舌的人,离开且隐匿踪迹的功夫简直一流。
好在云爸云妈的手机还都能打通,花年就乖宝宝模样的叫着“云姨云叔”,两大人也亲切的回应,但一问到云天赐就开始打马虎眼了。
最后花年只套出了他们搬家的原因,是为了给云天赐一个更好的新生活的环境,事务所也一并搬到现在居住的地方附近了。
等半年过去了,花年马上就要步入高三的那个暑假,他等不住了,要出去寻他,结果被他爸扯回来揍了一顿。
“还不是时候。”花爸爸训着他:“都说了等天赐愿意见你了,他自然就会联系你了。”
“这都半年了!”花年就冲着他爸吼:“凭什么他想见我就见我,我想见他就不行?不管手术的结果怎么样,横竖还活着吧!”
他爸看他有些激动,眼睛都红了,于是默了默,才问他:“见着了他以后,你想对他说什么?”
花年就愣住了,迟疑着想了想,说道:“就说一些平时的事情……”
“只是这样?”花爸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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