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不必在一起的意思。”云天赐看向他,伸手拍上他的肩膀,一本正经:“还是做兄弟吧!”
花年愣了,而云天赐拿着自己的西装外套,动作洒脱而又利索的下了车:“都忘了我和朋友还有约,我去坐出租车。”
他说完就走了,花年反应了过来,连忙打开车门想去追他,而云天赐已经招到了一辆的士。
这儿毕竟是大酒店门口,的士召之即来。
“天赐!”花年唤了他一声。
正要上的士的云天赐扭头,在夜色中与他对视,继而露出一笑,带着温情:“明天见,哥们。”
他钻进了车里,又对着他补了一句:“今天见到你很开心!拜啦!”
这才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花年逗留在原地看着,眼底印着霓虹灯光,直到计程车混入夜间的车流消失不见了,他才有些叹息一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所以你跑了?”
一家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一个打扮时尚的甜姐儿没好气的吐槽云天赐:“窝囊!”
“哎。”云天赐就瘫在沙发上叹气,怀里抱着一瓶红酒,苦逼的说道:“我也想硬气一点啊,哪知道脑袋一乱就跑了,亏老子辛辛苦苦积攒了五年的勇气,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屁放的久。”
“要我说,你当时就应该直接把他办了!”甜姐儿霸气的说道。
“我倒是想……”云天赐直接拿起整瓶红酒昂头罐,豪爽的不行,然后“哈——”的长吐出一口酒气,红着双颊和眼眶,说道:“但是他硬不起来……”
他越想越糟心:“我他妈听到他说那些话还以为他在我离开以后意识到他是喜欢我的,开心的整个人都差点要炸了,都扑过去打算献身了,结果手一摸,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说完抱着酒瓶特委屈的看着甜姐儿:“真不是我怂,如果他硬了,我直接就在车里和他干上了。”
甜姐儿就朝他吹了声口哨:“这么猛的吗?处男?”
“你懂啥,我这叫处男之力!”云天赐说完憋不住了,“哇——”一声把脑袋扑进了甜姐儿那胀鼓鼓的胸部里:“我这人咋这么贱啊!五年都忘不掉他!哇——”
“都让你先找个男朋友了。”甜姐儿觉得就是他自己作的:“鲁迅说,结束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屁,鲁迅没说过这话。”云天赐还嗷着:“这不没人比得上他吗?看谁都觉得不如我家小花花。”